他微微一笑,道:“是啊,久仰郝隊長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啊。”
郝建輝抽動了一下嘴角,道:“你的閒事兒管得有些過了。”
華彬心裡微驚,聽他這話,貌似是知道了花慕藍幾次力挫強敵,是他在背後幫忙的。不過這對於一位經驗豐富的大隊長來說,只要看過花慕藍訓練,猜到內情也不奇怪。
他從容一笑,道:“你覺得是管閒事,但我卻覺得是見義勇為的好市民。”
這可真是人嘴兩張皮,各說各的理。
就像前些天說兩個護士在工作時間吸*毒,報道一出瞬間引起一片譁然,可若換個方法說,兩個癮君子改邪歸正,加入醫療隊伍救死扶傷,那就是滿滿的正能量。
“好市民也要量力而行!”郝建輝走過來說道。
忽然他抬起手,貌似語重心長的勸慰,拍在了華彬的肩膀上。
開始華彬並沒有覺得什麼,但當他的手落在肩上的一瞬間,他猛然感覺到一股千斤之力壓在肩上,猶如扛著一座巨山,彷彿要壓斷他的肩背。
同一時間,華彬體內蘊含著的真氣自動流轉,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柔和的真氣就像是一道屏障,撐起了那千鈞之力。
可就在這時,來自郝建輝的力道忽然全部消失了,就像一座巨山瞬間崩碎,化作了星星點點的小石頭,如針似箭分散開來,彷彿要投入華彬的骨髓之中。
這一次他主動調動起真氣相抗衡,許久才將這些分散的力化解,而那之後,他已是臉色漲紅,額頭冷汗津津。
郝建輝朝他微微一笑,放開手轉身走了,步履依舊沉重,不疾不徐。
華彬看著他的背影驚呆了,沒想到這位大隊長竟然是一個內家高手,真氣的造詣遠在他之上,剛才那一手舉重若輕,化整為零,全部是由真氣操控的,開始真氣如山嶽,之後瞬間變化,邊做星星點點的蜂針,單說這份對真氣的控制,絕對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華彬揉著肩頭,即便在用真氣梳理,仍然有些痠麻,心中更是無比驚駭,這類將真氣用在武學上的人他也曾經見識過,是他特種部隊的第一任教官,對氣的掌控登峰造極。
現在看來,這位大隊長和教官可以說不相上下。
只是郝建輝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威脅,不讓自己多管閒事,還是在暗示,他們是同一類人,在傳遞某種資訊呢?
華彬不明所以,但他只記得老頭子說過一句話,心術不正的人,是無法修煉出真氣的,修煉成功之後走向邪惡的人,精氣神也都會發生變化,真氣反而會傷害本體。
所以,他不覺得這位陰沉的大隊長是壞人。
沒有壞人能成為大隊長,只有大隊長變壞!
華彬覺得頭腦有些發脹,最近事情的讓人心煩,又是往事,沈家,又是周彥君和特工,還有大隊長和黑警,真是複雜。
幸好還有花慕藍隊長,而且是一個擺脫大姨媽的花慕藍,這說明,在黑暗的人生始終有光明。
他走下樓,抓捕來的所有涉*黃人員全部被扣押在此,這種事兒,除了那些組織,容留,逼迫良家下海的人,需要附上刑事責任之外,其他涉案人,不管是恩客還是姑娘,都只是行政處罰而已,拘留罰款遣返。
這次聯合的掃黃行動,目的是為了協助紀律檢查部門,揪出會所背後的保護傘,所以在這裡的工作,雖然繁重卻顯得很輕鬆。
每個屋子裡兩個警察,涉嫌女犯的都有女警在場,那些姑娘都很輕鬆,處之泰然,無非就是罰款和遣返,遣返之後再回來就是了。
青樓事業從古到今延續了數千年,顯然是市場需求下的產物,根本無法禁止,還不如索性讓其變得合法化,姑娘們定期體檢,還能確保安全,而且還能很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