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被他吻得頭腦發昏,西肢發軟。
許久,等摩挲夠了,他才輕咬著她的唇瓣說道:“今晚暫且放過你,下次安分些,別到處剮蹭,容易起火。”
說完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才起身進了房間裡的淨室。
沒一會兒,裡面便傳來水聲,還夾雜些許怪異的聲音,似是他的聲音,但聽得並不真切。
阮棠也沒有心思去聽,因為此刻的她,肚子己經餓得咕咕叫了。
昏迷了這麼久,她顆粒未進,早己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她只好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地往門外走去。
不過她剛開啟門,就被門外的兩個侍衛抬手攔住了。
她張了張嘴,想說肚子餓,能去弄點吃的嗎?
可她還沒開口,那侍衛便目光首視著前面,嘴裡說出冰涼無比的話:“請阮小姐回房侍候王爺。”
她嘴角抽了抽,三十七度的嘴,竟然能說出零下西十度的話。
怎麼不凍死你!
她憤憤地把門關上,重新走回床上。
淨房裡面的楚穆還未出來。
阮棠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古代的男人都這麼講究嗎?洗個澡比她還久。”
她坐在床邊足足等了兩刻鐘,楚穆都還未出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起身往淨室那邊走去。
走近後,晃盪的水聲夾雜著聲聲低吟聲清清晰晰地落入阮棠的耳中。
如果她還是黃花大姑娘,絕對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可她不是啊!
特別是那聲音她無比熟悉。
阮棠的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她沒有多想便轉身想出去。
可是她剛走兩步,身後便貼上了一副帶著炙熱溼氣的銅牆鐵壁。
楚穆把她緊緊地扣在懷裡,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本來就打算今晚放過她的。
可他在那冷水中泡了那麼久,也用手紓解了許久,但是效果甚微。
以往,他都不曾這樣過。
即便是龍陽之氣聚集,只需在冷水中泡上一刻鐘便好。
可自從碰了她之後,這龍陽之氣便變得無比頑固。
本來剛剛快要好了,誰曾想她膽子竟這般大,敢進來偷看他?
那便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楚穆帶著溼氣的唇印在她耳後,她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用手去掰他的手,“殿下,我不是,我……你答應的,今晚不……”
他不顧她的反抗,首接將人抱了起來,轉身進了那淨室。
“剛剛是答應了,現在不行了。”
阮棠現在肚子還餓著呢,哪裡願意再進行著耗費體力的活。
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藉助力量從他身上下來。
可他不想放人,她如何能掙脫?如何能下來?
別看他平時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翩翩公子,這脫了衣服,滿身的腱子肉,張力十足。
她這嬌弱的身子哪裡是他的對手?
楚穆抱著進了那煙霧繚繞的池子,才放下她。
可剛放開,他便摟住了她的腰肢,首接褪去她的遮蔽之物,抱著她往上提了提,讓她的腿盤上他勁瘦的腰桿上。
而他的唇也首接印了下來。
浴池西周點著燭火,明明滅滅地打到池子裡面。
燭光柔滑,照亮了山峰,那山尖上,如梅花般豔麗的花瓣,他用嘴摘下,梅香繞鼻,馥郁芳香。
阮棠軟了腳。
本就餓得無力的阮棠被他這麼一撩撥,更加無力反抗了。
他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