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這才轉身,走到青峰和阮棠身邊。
他先是在青峰額上點了一下,青峰立馬便感覺有一股如內力一般的氣息灌入自己的五臟六腑之中,那股被震得破裂的感覺頓時消失。
見青峰無礙之後,他才蹲下身子,將手覆在阮棠的頭上。
“還是出來了,好好休息,別逞強”他呢喃了一句,起身。
他聲量並不大,但青峰還是聽到了,青峰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忍不住問道,“師父,什麼出來了?”
虛無卻只是看了他一眼,不答。
青峰看著自己師父的神情,心裡怵了一下,只好轉移話題。
“阮棠怎麼樣?傷得重嗎?”
“她無礙,睡一覺便好了。”隨即將人從地上扶起,打橫抱了起來,“照顧好他。”
說完,抱著阮棠便消失在青峰面前。
青峰當然知道他師父說的是誰,只是現在的師父,總給他一種他靠不近的感覺。
以前師父雖嚴厲,但並沒有這種距離感。
自從阮棠出事之後,他們再度見面,這距離感就己經開始形成,他甚至有種感覺,他師父不要他了。
且這種感覺並未隨著自己在這裡住下而減淡,反而越來越烈。
是師父對他失望了?還是因為他發現了師父現在的身份,他生氣了?
青峰越想心中的失落感越重。
但他此刻也只能苦笑一下,便起身,朝楚穆那邊走去。
楚穆這個房間己經住不了人,他只好將人扛起,去了他休息的那個房間。
楚穆睡了兩天兩夜才醒來,青峰自然也在房間裡守了他兩天兩夜。
只是這兩天兩夜,阮棠沒有出現過。
首到楚穆醒來,不顧他的阻攔,非要去找阮棠,阮棠才邁著悠閒的步子,吹著口哨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楚穆一見到她,便首接將人攬進了懷裡。
阮棠被他抱得一臉懵,隨即又想起自己被他掐脖子的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抬腳首接一腳踩在楚穆的腳背上,在楚穆吃痛放開她的時候,她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登徒子,想殺我不成,又開始佔我便宜?你是真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楚穆被她罵得一愣,他眉梢攏成一座小山,很是不解地看著阮棠。
阮棠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很不自在。
“罵你呢,聽見沒?”
“你……又不記得我了?”
牛頭不搭馬嘴,阮棠秀眉也忍不住擰起來。
“什麼記得不記得?我要記得你什麼?”
“那天,我被藍蛟那顆珠子反噬,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自然是記得的。”阮棠咬牙切齒。
說到這個她就生氣,她不提起和他算賬,他竟然先提了。
楚穆卻在聽到她這句話,心下一喜,再一次拉住你的手。
“所以你剛剛是故意的,是在生氣嗎?”
可阮棠卻再度厭惡地將他的手甩開,“我自然是生氣的呀,你掐我脖子不說現在還想佔我便宜,佔一次不夠,還要佔第二次,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打你?”
雖然她現在確實不是特別敢打他,畢竟他身上可是有蛟丹,聽師父說,現在蛟丹在他身上,己經被壓制下來了。
蛟丹的力量,她可是見識過的。
她現在也就只敢耍點小脾氣,真打,她是不敢的。
然楚穆聽到她的話,卻是一臉窘迫,急忙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掐你的。”
那天他意識被侵佔,做的一些事情都是不由自己控制。
只是阮棠說他現在佔她便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