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立刻喪生的其他人成為了這場盛宴的助興節目,酷刑慘烈上演。
凌遲,車裂,斬首,腰斬,剝皮,炮烙,宮刑,插針,刖刑,活埋,鴆毒,棍刑,剖腹,抽腸,射殺,沉水……絕對駭人的慘叫聲不斷,為空洞的樂曲添上了幾分毛骨悚然,嘈雜的感覺令人感覺到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死寂。
鮮血蔓延,染紅了地面,成為了花草的養料。
餐桌上的兩人在這樣令人覺得詭異的氣氛中用完了餐,神情是出乎意料的愉悅。
在開滿鮮花的花架下,男人抱著換上新裝的小女孩,用手控制著小女孩完全沒有知覺的柔軟手臂,然後狠狠的刺進了面前一個人的胸膛,這算是唯一的倖存者了。
少年驚恐地看著那隻冰冷到異常的小手刺入自己的胸膛卻做不了任何的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
詭異的陰氣在不斷的擴大,帶上了哀慼,讓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悲傷蔓延著,似乎是小女孩那尚且存在的良知在反抗著。
屍體落地,男人帶著幾分炫耀之意的看向晃著手上杯子的女人,“看吧,我的娃娃已經學會了殺人了呢。”
女人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看見了,她抽了抽鼻子,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不同於花香和血腥味的味道,不禁打趣道:“娃娃身上的福爾馬林味道越來越重了,如果不好好洗洗看你今晚還願不願和她一起睡。昨晚上你可是折騰到了半夜,小心吧娃娃弄壞了。”
男人十分愛憐的撫摸著小女孩的臉龐,眼神之中寫滿了另類的痴狂,“怎麼會呢,娃娃可是我的珍寶,怎麼可能會壞掉呢……嗯!”
小女孩的陰氣驟然加大。
“嗯,似乎是有別的人啊。”女人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真的是很少見呢,能混進這裡來的外人!”
殺氣爆發開來,隱藏在暗處的,少年終於沒辦法掩藏自己,那張與小女孩有幾分相似的臉上充滿了驚恐,他只能無措的站在自己掩藏的地方,看著手拿利刃的女人向自己靠近。
“故事裡的另一個怨靈?”晨曉看著那個身份已經不用再猜的少年,表情充滿著詭異的糾結,這明明是已經見到了好嗎,為什麼還要說沒有見到。
“是啊,他並沒有死,而且因為看見自己妹妹的慘狀而自責不已,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交易。”愛麗絲看了看時間,然後十分淡定的說,“當時他們應該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個小時了,完全就是讓人覺得心塞的純旁觀。”
“為什麼?半小時的話明明可以救下很多人的啊?!”墨蘭驚訝的說。
“別去思考他們的腦回路,他們去的時候原本就只是要記錄一下而已,根本就不打算插手那裡的事情。”風幻很淡定的說,“之後如果不是羽飛的命令突然到來的話他們絕對會直接看到底,連人都不會救。”
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這樣的回答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不要以為以他們的身份就能任性,相反,他們對於規則的遵守比你們所想象的要嚴苛很多,很多事情他們不會去管。”愛麗絲對此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是很平靜,“他們受到的限制比起一般人更加的多。”
記錄繼續,女人手上的刀已經貼近了少年的脖子。
就在那把刀即將割下去之時冷淡的聲音漠然響起就好像是一把更加冰冷的利刃狠狠的割碎了這一切的死寂。
“真是,噁心啊。”冷淡而充滿著上位者威嚴的冰冷女聲響起,涼薄的聲音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令人壓抑的時光。
“你有資格說這話嗎,你手下的兇殘生物還不知道有多少呢。”相當熟悉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在說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一樣,語氣中帶著另一種意義上的傲慢,絲毫不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