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豹和張鷹,正好燕青迎面走來,李延慶連忙叫住道:“跟我進一趟京城!”
燕青跳上前笑嘻嘻道:“有好事情丟了我可不行!”
一場大戰讓燕青心中消除了對李延慶的最後一絲成見,李延慶在他心中既是上司,同時也是兄長和朋友。
燕青回去牽了馬,眾人翻身上馬,向京城疾奔而去。
。。。。。。。。
李延慶沒有回家,而是在城外找了一家騾馬行,他把戰馬安置好後,隨即帶著張豹張鷹以及燕青租一輛牛車進了城。
李延慶在府衙旁邊的清風茶館裡找位子坐了下來,他已經在路上理清了思路,這件事還得從開封府入手,他記得陳管家說過,是個叫做蔣全的捕快把種霖帶走,那麼得先找到這個蔣全。
雖然李延慶也不知蔣全在哪裡,不過這種事情難不倒他,他對張鷹吩咐了幾句,張鷹便匆匆去了。
燕青有些不解問道:“統制讓他去找誰?”
李延慶微微一笑,“有很多牙人都是靠開封府吃飯,這些牙人個個手眼通天,而且見錢眼開,想要什麼訊息,花錢向他們買就是了。”
“那他們會不會知道種霖案的內情?”
李延慶搖了搖頭,這些牙人再訊息靈通也畢竟只是小人物,不可能知道這個案子。
不多時張鷹回來了,手中拿著紙條笑道:“那些牙人當真是見錢眼開,五兩銀子,蔣全家的住處就到手了。”
李延慶看了看紙條,便起身道:“我們走!”
蔣全在開封府只是一個捕快小頭目,他不是本地人,是陳州人,妻兒都在陳州,他獨自在京城大相國寺附近租了一間屋子。
蔣全剛從府衙回來,便換了一身衣服準備趕去汪家妓館,他在妓館裡有個相好的粉頭,每個月在各家店鋪裡撈的油水基本上都花在這個粉頭身上了。
蔣全剛抓了幾塊碎銀要走,卻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是誰?”蔣全有點不高興地問道。
“我們是牙人介紹來的,想找蔣捕快幫個忙。”
蔣全暗罵了一句,不過替人辦事也是他的油水來源之一,他只得暫時穩了穩燥熱的內心。
“來了!”
他上前開了門,只見外面站著兩名身材雄偉的大漢,頓時嚇了他一跳,還不等他說話,一把匕首已經頂在他的咽喉上,“乖乖向後退!”
蔣全臉色刷地變白了,一步步向後退去。
兩名大漢進了房間,後面又進來兩人,其中一人讓蔣全呆了一下,“你是。。。。。李延慶?”
李延慶微微一笑:“蔣捕快認識我?”
“我在騎射大賽上見過李官人。”
李延慶給張豹使了個眼色,張豹立刻上前將門反鎖了,李延慶坐了下來,笑道:“你不要害怕,我只是向你打聽一下種霖之事。”
蔣全頓時臉色大變,顫抖著聲音道:“此事。。。。。和、和我無關!”
“我知道,你這種小人物插不進去,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我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燕青便一記耳光抽了上去,大罵道:“別以為統制和顏悅色,你就以為好說話,告訴你,爺爺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延慶擺了擺手,“不用這樣恐嚇他,還是好好說!”
李延慶又對蔣全笑道:“這樣告訴你吧!這個案子牽涉太大,相關人都要被滅口,是你帶人去抓了種霖,所以你也不會例外,種帥已經率大軍到北軍營了,我估計今晚上你就會不明不白失蹤,我是不是危言聳聽,你心裡應該有數。”
李延慶一番話驚醒了夢中人,蔣全想到獄醫之死和獄丞獄卒的莫名失蹤,他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