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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不亮,李延慶和往常一樣走出院子,他卻發現院外角落裡隱隱藏著幾個來歷不明的人,延慶不由停住了腳步,喝道:“你們都出來吧!”
“小官人,你叫誰?”喜鵲不解地問道。
李延慶一把將她推進院子,轟地關上了門,幾塊石棋已扣在手上,這時,從前後左右的角落裡慢慢走出四名士兵,為首一名士兵上前施禮道:”我們是奉童太尉之令暗中保護李少君,並沒有惡意。”
“我不需要你們保護,你們回去吧!童太尉的好意我心領了。”
“李少君,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就只有今天和明天,大賽結束後我們就回去了,請李少君不要讓我們為難。”
李延慶也知道他們不會聽自己的話,好在只有兩天,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賽場上,他便不再多說什麼,去馬棚取了自己的戰馬,直接翻身上馬向北大營奔去。
李延慶是在陳橋門前遇到了王貴和牛皋,昨晚王貴和牛皋都殺進了前兩百名,但名次都不太好,王貴是一百三十五名,牛皋是一百九十名,今天步弓也要決出前四十名,兩人信心明顯不足了。
“五哥和湯懷呢?”李延慶不見岳飛和湯懷,便笑問道。
“今天是徐師傅在武學的最後一天,老嶽想多學一點槍法,老湯也想學鉤鐮槍,兩人就拋棄我們,不肯來了。”
李延慶見牛皋愁眉苦臉,便拍拍他胳膊笑道:“振作起來,還沒有開戰呢!就先輸了士氣。”
牛皋撓撓頭笑道:“俺不是沒有士氣,俺是有自知之明,反正今天會全力以赴,管他孃的能不能殺進前四十名。”
“這就對了,時間不早,我們走吧!”
“老李,我們今晚去礬樓喝酒吧!”王貴在一旁笑道。
“怎麼想到去礬樓?”
“昨晚我聽該死的老湯吹噓礬樓怎樣怎樣,我還沒去過呢!”
李延慶這才想起幾個兄弟都沒有去過礬樓,他便欣然笑道:“如果今天我殺進前十,那今晚我請大家去礬樓喝最好的葡萄酒!”
“不!不!不!今晚我來請客。”
李延慶攬著他肩部笑道:“下次你請,今晚還是我來吧!”
王貴明白他的意思,只得點點頭答應了,王家雖然在孝和鄉是頭面人物,但進了京城,他才知道自己的渺小,相反,李延慶憑藉他的才智和過人的能力,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已遠遠不是他能相比,王貴只感覺自己和李延慶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著實令他有一點失落。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有人大喝:“別當道,速速閃開!”
眾人回頭,只見一支番人騎兵騎馬疾速奔來,城門口的行人嚇得跌跌跌撞撞向兩邊閃躲,他們穿著鎏金銅甲,正是西夏國六班直的騎射高手。
為首卻是一名文官,李延慶也見過了,是西夏國駐汴京使臣焦彥堅,他是西夏國箭武士的帶隊。
焦彥堅一眼認出了李延慶,連忙勒住戰馬笑道:“李少君昨天射得很精彩啊!不知移動靶如何?”
“馬馬虎虎吧!”
“李少君太謙虛了,我們都認為昨天應該是你拿第一,宋朝官員太卑鄙,明顯是欺負太學,不知李少君有沒有興趣去西夏遊歷?”
李延慶微微欠身笑道:“會去的,總有一天我會去西夏!”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把李少君介紹我們西夏君王。”
“恐怕不需要吧!我自己會去認識他。”
焦彥堅不明白李延慶這話意思,便含糊道:“希望今天我們能夠公平地同場競技!”
焦彥堅抱拳行一禮,催馬向城外奔去,撒金卻鼻孔朝天,就彷彿根本不認識李延慶。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