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讓人省心的……難道安娜跟你投緣,以後還請多跟她相處,多教她些做人的道理。”居然語氣很誠懇。
蘇月摸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都是女人心海底針,可楚嘉林的心比海底針還難懂。
一旁的楚正遠插口道:“都是一家人,這是當然的。”
蘇月嚥了口唾沫,差點嗆到。
楚嘉林卻似滿意了,告別兩人,也走了。
回去的路上,蘇月不滿的問楚正遠:“誰跟你一家人了?”
楚正遠抬眼看了看前排的老馮,沒有說話。蘇月翻個白眼,倒也不追究了。
……
隨後的幾天,何曉莉的行程比較滿,蘇月便也隨著她忙碌起來。
而在何曉莉那裡,她也常遇到些認識或不認識的文化界女名人尋求她的幫助。她當然盡力一一使其滿意。最後,居然在這些女人中間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週五下午,她為一個女書法家在盤好發後,那女書法家道了謝,然後象是忽然想到似的對何曉莉說:“何姐,今天晚上的宴會是可以帶伴兒的,你何不帶上蘇月呢?”
何曉莉笑:“哎……讓你搶了先了,我正想說呢。”
蘇月在飯店悶了一週也有些無聊了,聽到宴會,心也蠢蠢欲動起來,她好奇的問:“什麼宴會?”
何曉莉道:“還不是一群男人穿的西裝革履,女人穿的坦胸露背,聚到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跳跳舞……”
她說的尖刻,那個女書法家和陳作家都笑了。
蘇月眨眨眼,問:“是可以帶人的嗎?”
聽蘇月這麼問,何曉莉也聽出來她有意參加,便也不再說風涼話,道:“當然可以。這次宴會,本來也就是些老傢伙們為了讓自己的小輩們互相認識認識……不管什麼行當,多個朋友總是多條路的。”
蘇月默然點頭,說的是啊。
“正遠晚上有空嗎?”何曉莉問:“如果沒事就一起去,也讓那群老傢伙們看看,我何曉莉的晚輩也不比他們的差。”
蘇月料想楚正遠沒什麼事,但她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湊這個熱鬧,便道:“我肯定要陪何老師去見見世面的,他去不去的有什麼要緊。”
何曉莉聽她說的貼心,自然笑的很開心。
……
話是那麼說,忙完回去時,蘇月便直奔楚正遠房間。
門一開啟,蘇月就愣了。
楚正遠一身正裝,打了領帶,颳了鬍子,頭髮黑亮,應該是抹了髮膠之類的東西,整個人精神煥發,神采奕奕。他自來到北京,就沒打扮這麼整齊過,一直是比較休閒的裝扮,雖然更顯活力,但確實沒有這種正式服裝顯派頭。
楚正遠看到蘇月,笑道:“真正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正要找你,你就來了。進來吧。”說著就把她讓了進來。
蘇月問:“找我有事?”眼睛還不自覺的打量著他。
楚正遠指指床上的兩個紙袋,道:“這是給你的,到浴室試試合身不合。”
蘇月皺眉,上前開啟袋子一看,一隻是件黑色的裙子,一隻明顯是隻鞋盒。蘇月愕然,她還沒開口,他怎麼就知道她要去參加晚宴?!
“這是?”蘇月問。
楚正遠笑:“晚上我要帶你去參加一個活動,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
蘇月深吸一口氣,著實被他這種大男子作風給鬱悶到了。早點告訴她會死啊?現在她已經先答應了何曉莉,怎麼辦?
“不行!”蘇月想了想,覺得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何曉莉這裡都不能推。
楚正遠一愣,眉頭緊皺,臉色也陰沉下來:“為什麼?”
蘇月也不廢話,直接把答應何曉莉的事告訴了他,相信只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