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同門出手,仙盟怎麼招收你這種弟子,簡直就是仙盟的恥辱!”
沈溪山面無表情:“閉嘴。”
於是整個人界都安靜了。
沈溪山掐住她的臉,疑問道:“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上輩子是個啞巴不成?”
宋小河怒視他。
沈溪山已經問完了訊息,將孫玉珍身上的符收回,孫玉珍就昏倒在地。
他對宋小河下命令,“蹦到門外去。”
宋小河的身體就不聽使喚,一蹦一跳地撞開了門,往門外去。
沈溪山走出去,就看到宋小河用兇狠的目光盯著他。
他走到宋小河的邊上,將手裡的符與她腦袋上的符對比了一下,怪道:“嗯?這分明是一樣的符……”
柵欄邊上有個很深的坑,也不知道珍娘挖來埋什麼的,沈溪山指使宋小河跳了進去。
坑的深度到宋小河的腰部,沈溪山就蹲在邊上低頭看她,俊俏的麵皮有幾分不正經。
“你聽好了,這次就放了你,若是下次你再不知輕重撞到我面前來,我就像現在這樣,然後把你活埋了。”沈溪山問:“聽清楚了嗎?”
宋小河根本不怕,若是能說話,指定又破口大罵。
沈溪山撂下威脅,轉身離去。宋小河在坑裡站了半個時辰,符籙突然化作灰燼散去,她重獲自由。
第一件事就是衝進房中把孫玉珍叫醒。
孫玉珍醒來後,全然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只以為是自己睡過了頭,掉下床來。
宋小河手腳並用地比劃,告訴她方才有個壞小子給她貼了符,控制了她。但珍娘運起靈氣自查,並未發現身上有他人靈力入侵的痕跡,自然不相信宋小河。
破碎的瓷器在地上,珍娘一邊收拾,一邊道:“小河,別冒冒失失的,當心受傷。”
宋小河無法,便拿上包裹跑回去,找師父告狀去。
時隔一月回來,內門彷彿換了個模樣,入眼皆是白色。
各種白幡,白燈籠掛得到處都是,紙錢撒了滿地,處處皆是悲聲。
宋小河一看到這畫面,頓時就不開心,悶聲不吭地揹著行李回了滄海峰。
也只有滄海峰沒掛白幡
,櫻花還是粉嫩的,草還是綠的,師父的房門還是裂開的。
“師父——”宋小河行囊都沒放下,直奔梁檀的寢房去。
膳房的門開啟,梁檀走出來,端著香噴噴的菜,“回來了?正好飯熟,快來吃吧。”
師徒二人坐下來,桌上擺著宋小河愛吃的菜,滿滿一桌。
她洗了手拿起筷子捧著碗,開始埋頭苦幹。
梁檀吃相倒是慢條斯理:“在外門可有人欺負你?”
“有!”宋小河就是吃得兩個腮幫子滿滿,也要控訴沈溪山,“有個弟子心眼壞透了,心術不正,用符籙控制了珍娘,從她嘴裡套話!被我發現之後還用符籙控制我,威脅將我活埋!”
“外門還有這等陰邪人物?”梁檀聽後大驚,這行徑哪有半點仙門正派弟子的樣子,誰膽子那麼大,敢在仙盟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當然,也不排除宋小河因為太過氣憤而添油加醋的可能。
“當真是如此?你沒胡說嗎?”梁檀朝她確認。
“當然沒有!”宋小河屬實是被冤枉了,雖說她以前告狀的時候確實也有過添油加醋,不過這次她說的都是實話!
“叫什麼名字,我明日親自去一趟外門。”
“叫沈策。”宋小河想了想,又補充道:“他說他叫沈策,不過我懷疑是個假名字。”
“沈策……”梁檀一邊嚼著菜,一邊面露疑惑,“倒是個耳熟的名字。”
師父會解決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