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們不想保住聲譽,否則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住蘭蒂斯頓的,至少在這裡不會讓他出什麼事,我們不必要再去操什麼心了,我現在擔心的是教廷知道這件事後讓他帶領衛隊撤回教廷中樞,那就不好辦了,所以你儘快走一趟吧。”
艾布納恍然醒悟,隨即他遲疑了一下,道:“還有一件事,是關於那位副會長的。”
“怎麼?我們的副會長先生還是不願意走麼?”艾德里曼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精芒。
艾布納無奈地說:“副會長先生說,他一路急急趕來沒有怎麼休息,我們這裡很好,不過他一到天亮就會走的,而且他說在這裡休息覺得更加安全一點。”
艾德里曼輕輕哼了一聲,這些人心底的陰暗他看得清清楚楚。
修士會的高層明顯不想他出手,但是又沒有膽量來阻止自己,因此派遣了一個副會長過來表明他們的立場,說到底還是不想他們這些插手大陸局勢罷了。
天一亮就走?
等到黎明來臨的那一刻,恐怕戰局早就分出勝負了,到那時自己還有出手的必要麼?
“別管他,他願意待在這裡就待在這裡好了。”
艾布納躬身行禮,慢慢退出了房間,在他看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一個君王強者的身邊休息。恐怕更應該擔心的是那位修士會的副會長吧?
半個沙漏時候,連續趕了兩個傳送陣的艾布納在沃拉爾堡見到了已經回到這裡的羅瀾。
“蘭蒂斯頓主教,原諒我的冒昧,想必我來這裡的原因您已經很清楚了。”艾布納沒有一般法師那種傲慢的姿態和繁複的禮儀講究,他一來到大廳中就說出自己的來意,“請問您要什麼樣的條件,才願意出手幫助我們法師會?”
“艾布納法師,請坐。”羅瀾微笑著指了指旁側的座椅,“不過我們不是應該先解決另一件事麼?”
“另一件事?”艾布納怔了怔,隨後立刻明白了羅瀾的意思,他沉聲說:“我以為這兩件事就是一件事,只要您答應幫助我們,也就表明了刺殺這件事和法師會並沒有任何關係。”
“說得也是,”羅瀾笑了笑,道:“不過您似乎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
羅瀾往後一靠,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說:“我不僅僅是教廷的主教,也是修士會的會長,就在剛才,修士會的高層帶給我一個訊息,他們似乎想讓我去援救那些梅林出來的法師們,據說他們正遭受著非常猛烈的襲擊。”
“什麼狗屁的襲擊!”
艾布納罵了一句,神色中對梅林這個名詞鄙夷無比。看他的表情就差吐口水來表示自己的不滿了。
羅瀾露出微訝的神色,這位白髮的年輕人還真是有意思,他完全不像其他法師一樣古板,難怪有人說他經常大肆批評法師會中的弊病,常常把一些資歷很深的老法師搞得下不來臺,偏偏還拿他毫無辦法。
羅瀾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修士會的會議近在眼前,不知道屆時艾布納法師對修士長的席位有沒有什麼想法?”
艾布納一愣,他根本沒想到這位主教突然會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
請問您要什麼樣的條件,才願意出手幫助我們法師會?
羅瀾對他微微一笑,道:“艾布納法師年輕睿智。目光遠大,如果由您來做修士長,想必對法師會和修士會來說都是件好事。”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艾布納心中一下翻騰開了。
他心中的確有成為修士長的想法,畢竟成為修士長之後,不單單是身份的不同,也意味著能借助這股龐大無比的勢力和利用平時接觸不到的資源。
法師會雖然看似龐大,其實真正能勝任這個職位的人並不多,通常都是年紀老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