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兵器又如何!”純陽門少主冷哼一聲,持劍上前。
虹越這次可不讓了,長劍橫在身前格擋住來人一擊後卻不收回,反而欺身上前一個劍招過去。
純陽少主險險避過,卻還是被劃破了胳膊,眼中露出驚訝,隨即眼神一狠,再次衝上前。
一番刀光劍影下來,純陽少主累的氣喘吁吁,被逼到了武臺的邊緣,虹越卻連粗氣都不喘。臺下人被這轉折弄的愣了,卻看的越發帶勁了,竟然有人能打敗純陽門的人啊!
“是哪個門派的啊?”
“說是隨便門的……”
“人家瞎扯的,哪有隨便門哪!”
“多半是隱世世家公子!”
“不對,他使的是純陽劍法!”
終於有點眼力的人看出來,虹越從頭到尾使的都是純陽門的劍法,叫所有人大吃一驚。
難道也是純陽門的人?這是幾個意思?內部恩怨?
唯有正在苦戰的純陽少主才知道,眼前這傢伙根本不是純陽門的人!
“不對,他是現學的!” 立刻有人便看出來虹越所使的劍招都是對方用過的,而非完整的純陽劍法。
虹越打著打著便失去了興趣,對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純陽劍法也見識過了,自然也就沒有再打的意義了。
虹越眼神一洌,腳下步伐轉快,長劍反轉間挑飛了對方的劍,抵著對方的脖子道,“你輸了。”
這話說的明明白白,然而純陽少主卻不敢相信,“你竟敢偷學純陽劍法!”
虹越納悶,“我沒偷學,是你剛剛使的,我光明正大看的。”
“胡說!哪有看個幾遍便能……便能……” 他有些說不出口來,如此妖孽的武學天賦便是他那位大師兄也趕不上。
“這少年實乃天生武學奇才啊!”身邊有人誇讚道。
李驍鶴看著臺上的虹越,突然問,“從雲是下山的三名軒轅門弟子之一嗎?”
白襲道,“不是。”
李驍鶴彷彿什麼也沒問過,賣力地給虹越鼓掌。
“少俠,這是五百兩銀子和雲澤大仙留下的圖紙。”太守極力拉攏。
虹越瞥了一眼,“我要銀子幹嘛?”
“呃……這?”太守有些為難,轉而又笑開了,“少俠不為名利所擾,實乃少年出英雄,日後必為當世英雄,實為我坤域王將第二啊!”
“我幹嘛當王將第二?”虹越扯過那所謂雲澤大仙留下的圖紙,奇怪地笑了,說了句,“居然是這個。”
丹陽百姓一聽還得了,這擺明見過這奇異的花啊!難道少年與雲澤大仙有關?
熱鬧之時,一聲細微的破空之聲傳到李驍鶴耳中,一枚黝黑的暗器在黑夜掩蓋下直直射向比武臺。
該死的純陽門!李驍鶴正要提醒虹越時,突然發現那暗器的目標竟是純陽門的少主!
不好!李驍鶴立刻明白有人想栽贓陷害,殺了純陽門少主嫁禍到虹越身上。
“虹越!”她大喊道。
臺上虹越瞬間感覺到了危機,用李驍鶴極其熟悉的凌雲騰挪到純陽門少主身旁,一把解接住了那黝黑的暗器。
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到臺下一句喊聲,然後便眼前一花,再反應過來時,便是那少年突然出現在純陽門的那名弟子身旁,不知做什麼。
“你做什……”純陽門少主還沒怒吼出聲就看見了他手上的那枚暗器,當下便消了聲,同時也出了身冷汗。那暗器泛著幽幽綠光,分明塗了毒藥,他差點就死了。
“可惡!誰敢暗算我!”他對著夜空大喊一聲,怒火沖天。
此話一出,人群便亂了,竟然有人暗算純陽門?明顯栽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