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算他不託了你直接來求本王,本王也會義不容辭的答應,白大人瞧不出來人還挺古板,他自己身在仕途難道就不知道當官其實也沒什麼好的?想本王,高高在上,人人敬我重我,真心與我相交的除卻你和安兄又有誰。說什麼為了白二爺的前途,本王可不以為一個女子就會影響了白靖風的前途,我皇兄任人唯賢,又不是按著對方妻子兒女來評定一個人的能耐,若是那白靖風真有才德,便是娶個痴女又是如何。”
其實許繡憶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不過為人長兄的心,她也是體恤的,她只願意武墨這賜婚,沒叫白靖琪覺得不痛快。
其實若是有武墨賜婚,顯見的武墨同白靖風也算是結了緣分,以武墨在京城的勢力,以後白靖風真要入世為官,或許因為這層緣分,武墨還願意幫襯上一把。
於白靖風,許繡憶算是還了一份人情,武墨滿口答應,對這件事情甚至還熱心的很,許繡憶放下心來,從武墨房間出來去,迎頭碰上了安承少,她站在門口,他忽然一把將她推入房內,然後對武墨使了一個眼色。
武墨知趣退出,嘟囔了一句:“本王在自己房間裡還礙著你們了,真是沒天理了,都霸道成了什麼模樣。”
許繡憶被她說的噗哧一笑,安承少卻是不耐煩的催促:“還不快走。”
武墨翻了個白眼,拿著那塊帕子出去,順道還好心好意的給她們關上了門。
武墨一走,安承少就一把抱住了許繡憶,語氣幾分霸道:“昨兒夜裡你們怎麼過的?”
“還能怎麼過,他睡的床,我誰的軟榻,這會兒腰還疼著呢。”
她撅著嘴抱怨,揉了揉腰,他眼底一亮,那一顆痛苦的心終於暖了過來。
“答應我,別讓他再碰你。”
他用了個“再”字,哎,終究得找個好日子,好心情,好好的給他把前因後果解釋一番,如今顯然不是這個時候的。
他們時間緊的,只能偷偷摸摸,這唯一一些時候,她只想度的快了一些。
她溫柔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埋首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嘴角一抹甜甜的笑容:“我答應你。”
他動情的抱緊了她,下巴頂著她的額頭。
“我昨夜是不是給你闖禍了?”昨兒夜裡金玉和許繡憶的事情,他依稀朦朧有點記憶, 只是當時喝的太醉,倒在許繡憶懷中的那刻就失去了大半知覺,只是今天早上聽到許繡憶不要金玉了,才記起昨天晚上的零星碎片。
許繡憶不瞞著她:“那丫頭或許是太喜歡你了,見我半抱著你回房,控訴著我勾三搭四,說了一些難聽話,我留不得她。”
“旁人對我用情再深,我心裡也只有你一個,我的心很小,住了你一個就住滿了。”
“我的心也不大。”許繡憶抬起頭,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昨日終於和蘇錦源說了那個“是”字,蘇錦源眼底的受傷讓她又一瞬的愧疚,卻遠遠敵不過看到安承少小小一個皺眉時候來的更心疼。
她終於明白,感動和愛情,從來都不是冰和水,那不是同一種物質。
愛情,是火,是滾燙的人情,跳躍的愉悅,是對君長相思的深情,是與君長相守的願想,愛情是安承少,是心甘情願的等待,是此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眼底裡的悲傷。
愛情也是許繡憶,是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的遺憾,是既然遇見了就不會再放開你的堅定。
他俯身,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等到一切塵歸了塵,土歸了土,我會把我的所有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你願意等我半年嗎?”
她願意,如果不願意,他席間離開,她的心也不會那麼難過和心疼了。
這一刻,似乎再也不想猶豫了。
半年可以很久,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