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龍拿出今天的營業額,粗略一算,有一萬三千多塊,除去單日的房租、工資、原料和其它成本,一共賺了七千多塊。
王一龍心裡一喜,沒想到,第一天就把一個月的投入賺回來了。
真可謂是“暴利”。
以這樣的度展下去,顧客必然越來越多,一個小飯館是絕對承受不了的,要想保持供需平衡,同時也能賺更多的錢,就必須考慮開設分店。
王一龍躊躇滿志,腦子裡全是把飄香谷做大做強的宏偉計劃。忍不住拿起紙和筆,準備寫下飯店的展戰略。突然,王一龍一拍腦門:“我怎麼差點就忘了,程雪菲只有一個啊。”
就算開設再多的分店,同一時間程雪菲也只能在一個分店裡做飯。
王一龍愣了半天,忽然又想到:要不考慮培訓廚師?
王一龍搖搖頭,程雪菲的廚藝靠的是精確掌握各項配料的量以及火候的大小,她每次放鹽的量,都是絕對一樣的,就算用最精確的稱量工具,也稱量不出兩次放鹽的重量差,可以說,程雪菲的鼻子和手,她的嗅覺、味覺和觸覺,幾乎已經越了現代科技可以達到的極限,真正做到了毫釐不差。
但是,這種能力是僅屬於程雪菲一個人的天才能力,換作別的廚師,絕對無法做到。
這個辦法行不通。
王一龍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百般無奈之下,王一龍開啟電視,無聊的看起了電視。從大興安嶺深谷中歸來,王一龍越來越瞭解自己的身體,他現在已經不再需要睡眠了,即使再高強度的勞動,只要曬曬太陽,喝點水,多做一些深呼吸,身體就能恢復。
他自己並不知道,任何感染“雄”的生物體,都能像植物一樣進行光合作用,而且光合作用的效率是普通植物的一萬倍。
王一龍拿著遙控器,換到“新聞頻道”。由於出生於貧窮家庭,比起同齡人,王一龍明顯要早熟一些。才剛剛初中畢業的他,已經養成了經常看新聞,關心國家大事和世界局勢的習慣。
這時,電視裡一則新聞吸引了王一龍的注意,是關於西部大開的。介紹了西部近幾年來的工業展,一些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透過引進技術,再加以自主創新,走上了國際化展的道路。
電視的影象上顯示著一排排生產流水線,一個個塑膠製成的飲料瓶整齊的排列著,順著機器履帶向前移動。在飲料瓶的上方,一個金屬製成的尖錐狀的漏口,不斷的向移動到正下方的飲料瓶裡注射飲料。飲料瓶依次在金屬漏口正下方停留數秒鐘,金屬漏口每次給一個塑膠瓶注射的飲料的量,正好達到距離飲料瓶口一厘米的地方,很精確。
王一龍看到這裡,心裡忽然一動,似乎電視上的影象對他有所啟。
王一龍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模糊的思維,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但是又看不清,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人影。
這種感覺持續了幾分鐘,王一龍突然像是醍酤灌頂,恍然大悟,猛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到:“我明白了,我想到了。”然後又站起身來,表情有點猶豫,自言自語到:“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試一試。對,就這麼辦。”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點,王一龍走出了房間,幾個服務員已經張羅著把糧食和蔬菜搬到三輪車上,準備拉到飯館。王一龍眼神一掃,程雪菲居然還沒起床。
王一龍的直覺告訴他,有點不對勁。他徑直走向程雪菲的房間,推開門,進去一看,程雪菲臉頰一片紅暈,嘴唇乾裂。王一龍伸手一摸,額頭燙得能煎雞蛋了。
糟糕,妹子燒了。
王一龍剛準備抱起程雪菲去醫院,不料程雪菲這時睜開眼睛,強笑著看著王一龍,說到:“哥,飄香谷剛剛打出招牌,不能讓這個招牌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