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意思,我是問你穿衣服的尺寸。”眾人鬨堂大笑。石宏也忍不住莞爾。
林澤端反倒被擠到了一邊去,可憐的傢伙又是一個苦笑,這幫傢伙。過河拆遷啊。
……
九龍火盃之中,便沒有這樣熱烈的氣氛。多鶴道人面前擺著一隻溫玉小几,一套白瓷茶具,正溫吞吞的烹著一爐新茶。
碧綠的茶水散溢著沁人沁脾的香氣,從紅泥茶壺之中流出來,注入茶杯之中,多鶴道人笑吟吟道:“道友請。”
鍾西河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氣,茶是好茶,只是入口卻不知滋味。鍾西河心事重重。
“如何?”多鶴道人問道。
鍾西河的城府也很深,點點頭讚道:“好茶。”讚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多鶴道人一笑,招呼他道:“道友不必多心,既然我們已經選擇了道友一方,以後你我兩派便會互為支援。如果以後神霄派再來找麻煩,儘可傳符與我,有我們東華山在,自然不會讓魔玄門吃虧。”
鍾西河點頭道:“如此,多謝道長。”
“不過……”多鶴道人頓了一下:“那器胚嗎,道人剛剛算了一下,十枚只怕是不夠啊。呵呵,不瞞道友,道人雖然不才,但也帶著十幾個徒弟。還有貴派山門外的那位師弟,他門下可也有不少弟子。再加上這東華山內相熟的同門,這個……”
鍾西河沉默一下,人在矮簷下,他沉聲道:“不知道長需要多少?”
多鶴道人嘿嘿一笑:“若是讓道友一次拿出那麼多器胚,恐怕也是為難道友。不如這樣,每年十枚,如何?”
鍾西河眼皮一跳,卻不動聲色道:“如此,就按道長說的辦。”
“哈哈哈!”多鶴道人開懷大笑:“好、好,來來,道友用茶……”鍾西河微笑著端起茶盞,胸中憤懣得快要炸開,那一口清茶一入喉,頓時被燒作一團水汽。
……
魔玄門山門外,天空之中一片黑色火雲籠罩,四周十個方位上,各有一座四方銅臺離地百丈虛空懸浮,銅臺之上盤踞著一頭三丈長的白玉猛虎。
天空之中廣達數十畝的黑色火雲之中,時不時的又一道道紫黑色的雷電卡卡啪啪的落下,匯入那十頭白玉猛虎的頭頂。白玉猛虎雙眼怒睜,四爪按地,怒視著魔玄門的山門。
整個山門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膜,裡面的一切根本無法出來。
九龍火盃先到一步,一團火球從天外滾滾而來,剛一到山門外,那數十畝的火雲之中,便有一個粗魯的聲音叫喊道:“師兄,你怎地突然又發靈符讓我停手?我已經鎮住這破落門派的山門,只消一擊,就能將他們全部消滅……”
“師弟,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魔玄門掌門鍾西河道友。”多鶴道人臉皮功夫真是練到了家,自己師弟這般詆譭人家,他卻還一口一個道友喊的親熱。
鍾西河心中恚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只見那片火雲之中飛下來一名虯髯大漢,雖然一身東華山的道袍,卻生的五大三粗,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屠子。
多鶴道人跟鍾西河介紹:“道友,這是我不成器的師弟多虎道人。”
鍾西河心中無奈:不成器?不成器的師弟一人便能滅了我魔玄門,唉……
兩人相見,多虎道人顯然沒把鍾西河放在眼裡,只是一個勁看著多鶴,實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多鶴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將你的法器收起來,魔玄門現在是咱們的友派,莫要讓鍾道友誤會。”
多虎道人對師兄言聽計從,答應了一聲,一揮手身後的幾十畝大小的火雲便嗖的一聲鑽入了他道袍的袖子之中。
他又雙掌一拍,一聲脆響,十頭白玉猛虎緩緩沉入銅臺之中,十座銅臺重疊相合,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