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於佔文的兒媳婦又改口說:“你們可不可以幫助我們把這輛舊車的顏色換成黑色。因為我的弟弟要我送他一輛黑色的轎車,以舊充新,也算是給他一個很大的人情……另外就是這個車牌的號碼不好,你們能不能按照我的意思換上一個我們喜歡的號碼?只要能讓我們滿意,錢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
後來,人家果然就按照他們的意思辦好了一切,先前準備把舊車沉入江河的計劃也沒有了,很快開到二手車市場,沒有牌照的汽車居然也賣掉了,還能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
她們步步為營,謹慎而又小心地開著當今最為豪華的白色的新車,拉著別人做夢都沒有的鉅款,開始著她們新的流亡的生活……
戰爭年代的黃藝嚴等人,也算是一些叱吒風雲的英雄人物。他們當年用各種的戰術和辦法。很好的對付了於佔文的父母(也就是山本一雄夫婦)等人……大概是戰術不對的原因,如今他們在追捕殺人嫌犯,也就是山本一雄女兒等人的過程中,就顯得力不從心,處處艱難……原本以為,到了寒流河街裡,很快就抓到於佔文等人……結果不然,他們一行人就連所有嫌疑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傑良和李靜等人自然要擔心劉能等人的安全。在黃藝嚴從各地調來多支全副武裝部隊的情況之下,大規模分割槽分段的搜捕工作,也在悄無聲息地進行當中……
但是無論他們怎樣努力,不但沒有壞人的訊息。更是沒有好人們的一點訊息……所有想要找到的每一個人,他們都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說得清楚他們一些人突然間都去了哪裡?
如果說壞人想逃逸,那是害怕受到法律的制裁,那麼好人也要逃跑,這就的確成了一個笑話,一件怪事……
當然;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徐香麗到底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或許她本人也說不清楚的問題。因為自從她在南京接到陸高山書信的第一時間。為了發財,她就迫不及待地登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然後;轉車東北,又是很快地找到了於佔文和她的家人。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人家也很客氣。
於是於佔文就說:“原來你就是我的嫂子呀!這麼年輕漂亮嗎?怎麼回事嘛,為什麼現在才到,快上車!快上車!讓小蘇隊長送你去馬上見到他們。”
誰知,她剛走之後,於佔文就轉過身來對依然沉浸在喪子之痛的,她的大兒媳婦說:“看來陸高山根本就不知道我並不是他的親妹妹的事情,果然要送來他的女婿冒著生命危險貪汙受賄得到的鉅款。既然他們堅持要對我失去可愛的孫子進行鉅額的賠償。那麼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如數收下的道理。這可真是公平而又公正,本來我們就在四處招兵買馬想要去對他們進行報復……誰知道他們一些人居然主動送來了人和他們的鉅款,看樣子是不笑納也都不行了……我這一輩子從不與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打交道。就那麼發一次善心,結果居然要了我的寶貝孫子的性命……”
那時的她的大兒媳婦,依然沉浸在失去愛子的悲痛之中,加之又和自己的老婆婆同屬一路貨色,隨口地說了一聲弄死他們,於是就成了她們為此奮鬥的目標。
平常間刁蠻跋扈成了習慣的人,眼睛裡怎麼可能還有道德,法律和人權的一些歪玩意。甭說是她們失去了可愛的寶貝,就是無意中發現了一筆不義之財,她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地佔為己有,怎麼可能放棄任何一次能夠發財的機會?
當期盼中的人終於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的時候,她們接待客人的方式也是與眾不同,就像接待徐香麗一樣,不讓進屋,而是用她們的卡車,直接送到山裡,甭說是沒有人知道。就是有人問起,她們也是肯定要說人家是從外地來的,前來寒流河山上砍木材的客商。然而,對於她們的客人而言,只是知道對方是她們可以依賴的親戚,至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