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班長卻不以為然,他道:“要怪也只能怪那些警察,當初我們剛一離開就已經報案,沒有引起重視,那是他們和當事人的責任,如果你不及時彈出鋼珠,把姓蘇的那個小子的腦殼震暈,自然他肯定要想把那一家人全部殺掉。然後搶走所有值錢的東西。”
“也許整個院子的人都有危險。”艾珂君道:“ 鄰居們聽到救命的聲音不幫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肯定要認為是家庭暴力,因為他們見習慣了古玉芳的哥哥打她嫂子的場面,不然你見到有幾個美女不給我們董事長面子的女人,你再聽一聽院子裡面的哭聲。為什麼沒有那個女人的聲音?這就說明他們的夫妻感情並不是很好,一定是那種終於解脫了的心態。”
然而傑良最關心的還是受害者是否搶救的過來,始終都在為他們的晚到一步感到不滿,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終於的把姓蘇的殺人逃犯捉拿歸案了,小時候欠了他姜叔家的人情,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報答。所以他的秘書高歡在給他的姜嬸和姜躍躍打電話報喜的時候,他也沒有阻攔,心說:是呀,也應該讓他們的心情好受一點了,雖然只是抓到幾個嫌犯中的其中一個,但是抓到一個總比一個沒有抓到的要好一些了。那麼其他的幾個應該怎麼樣才能把他們抓住呢?所以這就是潔良一個不是警察卻又比警察更加操心的事情。
這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意外,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姜躍躍和她的母親居然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現場,她們剛一下車就在問害死她父親的人現在在哪裡?
為此高歡就告訴他們,姓蘇的那個傢伙殺了一個人後,居然就拿著一把尖刀,不管不顧,很是興奮的倒在地上睡起了大覺,大概是因為你們要來看他的笑話吧,所以人家覺得你們沒有感到他自己又怎麼好意思醒來?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警戒線以內的事情,卻又讓警戒線以外的他們,很難猜到結果。因為誰都知道雖然姓蘇的在逃犯不能再逃,他和谷玉芳的哥哥能否救活,這是那些醫生都很難說的清楚的事情。
當然好在傑良的心中依然有數,雖然當時在情急之中為了制止犯罪,用力發射鋼珠過量一點,但是也不至於就可能要了那個姓蘇的嫌犯的性命。
後來,終於的看到警察把他押上了警車,傑良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終於的放下心來,至於古玉芳的哥哥能否搶救,他也真的是無能為力的事情。因為在當時在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情況之下,恰巧趕到才制止了姓蘇的犯罪行為。若是不來或是再晚來一些,顯然就不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所以想到此時傑良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一些。
為此,那個現場的警察頭子卻並不如此認為。他道:“你們到底是誰用彈弓把別人的後腦勺打壞的,簡直無法無天,無可救藥。若要有擔當,趕快出來承認自己的錯誤。”
結果人山人海的人中,沒有一個人出場承擔罪責,唯有高歡似乎最先明白了那個警察的意思。所以她道:“真有意思,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殺人嫌疑犯的面,居然說出如此沒有職業水平的話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走吧,反正不關我們的事情,也沒有熱鬧可看了。 ”
“對,對對。”姜躍躍好像也明白了高歡的心意。她說:“走吧走吧我請你們喝酒吃飯!”
但是剛一坐進汽車,許班長也就忍不住罵道:“要依照我說呀,那個警察頭子也並不是一隻好鳥,他到底是啥子意思嘛?我猜他肯定被姓蘇的那個小子已經收買過了。”
為此傑良卻並不想參與評論,他急忙打電話給雅歌和劉盼,說明他姜嬸母女剛下飛機,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一下。
誰知她們卻說:“巧了,我們也沒有吃晚飯呢,正好剛到我們的傑良大酒店,有很多的人呢,外婆她老人家也在這裡,快把姜嬸送到這邊來吧,這裡很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