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等重要的地位。
經過十多天的賓士,德安縣城的巍峨箭樓,終於呈現在藍世玉和徐彩霞的視線以內了。
藍世玉宛如看到久別多年的故鄉,不由心情激動,血脈賁張,他知道以胯下烏騅的速度,再有半天就可以看到媛姑姑和倩姐姐了。
烏騅和白龍駒長嘶連連,狂奔如飛,德安縣城的高大箭樓,逐漸向藍世玉和徐彩霞的迎面撲來。
但是神色急切的藍世玉,卻仍不停的抖著絲韁。
這令刁蠻好勝的徐彩霞看在眼裡,立即掀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她決心要先崔小倩一步得到他。
藍世玉望了望德安西關的街口,決定繞城而過,可是星目余光中,已經沒有了白龍駒的影子……
他忙回頭一看,驚得脫口急呼道:“啊!霞妹……”
急呼聲中,猛的一收馬韁,烏騅一聲痛嘶,前蹄高舉,人形而立,將衝勢剎住。
藍世玉見徐彩霞黛眉緊蹙,雙頰似火,玉手緊握鞍頭,分明是病了。
藍世玉這一驚非同小可、忙縱馬迎向上前去,伸手拉住白龍駒的絲韁,焦急的問道:“霞妹……你怎麼了……”
徐彩霞微抬鳳目,痛苦的搖了搖頭。
藍世玉判斷徐彩霞受了風寒,於是拉著白龍駒,直奔街口。
他要儘快找一家客棧,讓徐彩霞舒適的躺在床上休息,再有半天就可到達鄱陽湖,而霞妹妹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病了。
他這十幾天來,徐彩霞為他穿衣梳洗,服侍他就寢早起,枕邊愛撫,笑語安慰,她的確太辛苦了。
他在想,女孩子身體總是比較纖弱,像這樣早行晚宿,迎風冒雨拚命趕路,她當然會病倒。
思忖之間。
已來到德安城外的西關街口。
他已無心再選擇客棧,就在街口一家小客棧前停下馬來。
店夥一看,紛紛迎了過來,藍世玉飄身而下,將徐彩霞由馬鞍上抱了下來。
藍世玉抱著雙頰如火,渾身發燒的徐彩霞,快步走進一間上房。
他小心翼翼的將徐彩霞放在床上,立即關切的低聲問,“霞妹,你覺得怎麼樣?”
徐彩霞蹙眉閉目,痛苦的低聲說:“我……我頭痛……口渴……周身乏力……”
這時,店夥已送來茶水,隨即退了出去。
藍世玉立即倒了一碗濃茶,將徐彩霞攬坐在懷裡,細心的讓她慢慢飲用,同時關切的問。
“霞妹,你怎麼突然病了呢?”
徐彩霞幽幽的說:“今天早上起程,我就感到不適,透過前面大鎮,已經有些支援不住了。”
藍世玉本待責備她幾句,但一想到自己飛馬疾馳,一顆心早飛到鄱陽湖去了,如果對霞妹稍加照顧,也就不會生病了。
如此一想,內心一陣慚愧,情不由己的舉起衣袖,拭著徐彩霞雙鬢角和鼻尖兒上的汗珠。
徐彩霞不時睜開鳳目,暗察玉哥哥焦急慌愧的神情,心中欣慰的笑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在玉哥哥心目中的份量,並不比崔小倩輕。
她想到崔小倩和玉哥哥一別年餘,朝夕相思,這時該是多麼渴望見到玉哥哥呢?
而自己和玉哥哥終日相聚,形影不離,說起來自己得到的太多了。
她又想到崔小倩為她辛苦繡的劍套,親手編的劍穗,苦心縫製的小蠻靴,這份情意又豈能淡忘呢?
一念至此。
她不禁愧悔交集,額頭上的汗珠,不需運功暗逼,已是涔涔而下,可是藍世玉卻愈加慌亂,舉袖拭個不停。
徐彩霞望著藍世玉焦急的俊面,幽幽的說:“玉哥哥,你先去吧,小妹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藍世玉毫不遲疑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