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終於有後了,我終於當爺爺了。大楊……”
“跟你有關係?”老白冷不丁的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半點沒有給他面子。
“……”白展驍無語應對中。
電梯在一樓停下,開門。老白眼皮都不帶斜他一下,推著海棠的輪椅出電梯,司馬追風跟著出電梯。白展驍再次成為那個被冷落的可憐蟲。
但是,司馬追風卻不覺的他有什麼可憐的。
人,你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的。既然這是你自己造成的結果,那你就怨不得別人。
她從來都不覺的白展驍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儘管她與他的接觸屈指可數,但是卻打從心裡尊重不起來他。
她是一個很護短的人,既然在心裡認定了那個叫做白楊的男人,那麼不管是人還是事,都應該事事以他為先。不管是對的還是對的,反正只在是他認為應該這麼做的,那她就支援他。更何況,她家老羊也絕不是那種無理鬧事的人,他做事從來都是有規有矩,分寸把握的。
人,都是有對比性的。
從小到大,見過了自家老爹對老孃的那一份情,再就老孃離世十年,也沒見著老爹有出晚節的意思,依然一副守著老孃的靈牌過一輩子的打算。再一對比白展驍,真心覺的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別了。
於是乎,對於這個公公,司馬追風實著的提不起尊重的心來。
在這一點上,那三個女人可以說是完全的呈一致態度的。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正是如此了。
三個女人,向來極致的護短。當然,護的絕對是自家男人的短了。
江太太的原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流氓隨流氓。
妖精原話:丫,這是我男人,我不信他莫不成還信你了?操,本宮腦子從來沒有泡過水,那當然護著自己的男人了。
大俠原話:老子既然下定決心從良了,那就從到底了。
所以說,女人就是這麼的護短。
剛出電梯,司馬追風的手機響起。
看一眼老白,從牛仔褲裡掏出手機。
老爹來電。
哦喲,老爹怎麼在這個時候來電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回來了?
“老爹……”
“老二,在哪呢?”司馬追風的話還沒說完,耳邊便是傳來了司馬老爹急吼吼的聲音。下意識的,司馬追風把手機微微的拿離耳邊。
作死啊,老爹,你要練獅吼功,你找司馬成劍去啊。或者你找其他的那邊小蝦米去也行啊,你作死的朝自己的女兒下手啊。
“大楊,你陪追風,我和你爸聊兩句。”海棠對著老白說道。
“你爸”兩個字,讓白展驍臉上揚起了一抹微笑,這是不是說明海棠的心裡也沒有那麼的恨他。
老白瞪一眼白展驍,最終還是鬆開了握著海棠輪椅的手。
“去那邊吧,麻煩你推我過去。”海棠對著白展驍淡淡然的說道。
“好,好!”白展驍連連點頭,推著輪椅朝著不遠處的樹木那邊走去。
“老爹,你這是要打算練獅吼功啊?”司馬追風拿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廓,朝著電話那頭的司馬老爹輕聲說道。
“我告訴你老二,明天我要是沒見到你和女婿出現在司馬御園,你就自己看著辦!”司馬老爹氣呼呼的說道,“氣死我了!回來,竟然也不回家,反了你的天啦!”
“老爹,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司馬追風一臉不解的問著電話那頭的司馬老爹,她沒給他打過電話啊。轉眸向老白。
老白搖頭,以示他也還沒來得及給岳父大人打電話。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我還知道你肚子裡給揣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