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青青阿姨,你忍著一點啊!我也知道啦,這碘酒消毒可疼了,可是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這要不及時的消毒,是會留下疤的。你這麼漂亮,要是留下疤的話,那多不好啊,那會讓我這幼小的心靈覺的嚴重的對不起你的。還有還有,你等等啊,我再去拿兩杯來,我只有兩隻手啊,一次只能拿兩杯。你看啊,你這膝蓋消過了,可是你這手肘也破了啊。你等等啊,我很快事的,我再去倒兩杯來,給你的手肘也消消,消消。也當是你在我們家摔倒,我給你的道謙的誠意了。等等啊,我馬上去。”
一連篇的話,說的那是一個快又順溜,然後朝著白青青與蘇雯荔再露一抹歉意的笑容,轉身又朝著屋子走去。
“媽,媽!走啊,走啊!我們快走啊,痛啊,我痛啊!”
白青青徹底的被熊孩子給嚇到了。那鑽心的痛啊,痛的不止是她的膝蓋啊,而是全身啊。
小惡魔,她不想再被她整了啊。
蘇雯荔心疼啊,看著自己女兒這痛的呲牙咧嘴還流著眼淚的樣子,是何等的心疼啊。
她真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傷了自己的女兒,卻是沒能刺激那海棠那個賤人。
賤人,你等著。
扶著白青青,趕緊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江家大院。
“呀,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人家的誠意都還沒表完呢。青青阿姨,你別走這麼快啊,我還沒給你消完毒啊!”熊孩子幸災樂禍又落井下石還帶著異常興奮的喊著。
“行了,人家早就被你嚇跑了!”江太太揉了揉一副裝模做樣中的熊孩子,“別裝了,你那麼大兩杯下去,人家哪還敢留下來再讓你潑兩杯啊!”
“哎,沒勁,我怎麼就只有兩隻手呢?我應該有四隻手才對嘛,那樣就可以一次拿四杯了,我潑不死她,疼不死她,我江小柔還混個屁啦!哼哼,讓她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成天來叮爸爸,我整不死她,我跟她姓!蒼蠅,我爸是有縫的雞蛋嗎?叮叮叮的,爸爸是小娘的,也不去那潭蠅尿裡照照自己,配得上我爸爸麼!哼,討厭!別說江川同志沒看上你了,就算看上你,我都把你們給拆了!我是江小柔,我是小娘口裡的熊孩子,我是大俠和小妞嘴裡的小十三點!我要連你個二小姐都搞不定,踮不死,我還是江小柔嗎?我還怎麼等著剛,硬,堅出來啊!哼哼!再來來叮我爸爸,你就等著我們剛柔堅硬四個人聯手整死你!”
熊孩子越說越興奮,越說越來勁,越說也就越脫離了。可不嘛,這剛硬堅都出來了,這得是有多恨別人叮上她家江先生啊。
“噗——!”
江太太噴笑出口了。
熊孩子果然還是熊孩子啊!
當然,沒有能明白她嘴裡的剛硬堅是個神馬東東。對於這個剛,江太太的理解是她嘴裡說的江小剛,但是對於其他硬和堅,江太太表示一臉茫然。
“江叔,秀姨,大川這女兒可真行啊。這嘴可會說的啊,這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啊。”屋內,海棠聽著熊孩子這一連篇一連篇的大論,眉開眼笑的說著。
其實在蘇雯荔與白青青來打亂時,每個人都注意打量著海棠,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老白甚至有一種想要衝出去拎著那女人,讓她跪在海棠面前的衝動。卻是被海棠給制止了。
“那當然了,我是江先生和江太太的女兒!”海棠的話才說完,熊孩子已經屁顛屁顛的自戀又得瑟的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在海棠面前站立,揚起一抹蜜柔柔的微笑,“奶奶好,我是江小柔。江,就是江小柔的江,小就是江小柔的小,柔就是江小柔的柔。”
“嗤!”海棠再一次被熊孩子給逗笑了,“不好意思啊,奶奶今天來的急,沒給你準備紅包。”
“沒關係,你過年的進時候給我就行了。現在不是過年,不興給紅包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