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裡端著一個玻璃杯,朝著他走來。
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身邊。
“喝杯水,”將水杯往他面前一遞,“一會該吃藥了。”
醫生給配了好幾種藥,有飯前的,有飯後的。每一樣,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飯後半小時,還有兩顆藥。
接過她遞上來的杯子,“咕嚕咚”將一整杯溫水一口悶掉。
“寶貝兒,你真好。”下巴往她的頸窩上磨了兩下,“我這過的簡直就是皇帝一般的日子。”
伸手在他的臉上蹂躪兩下,翻他一個白眼:“是啦是啦,你過的是皇帝一般的日子,我就過的是奴婢一般的日子。”
“傻樣。”彎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彈,“老子是皇帝,你能是奴婢?你同意,老子還不同意呢!你絕對的是皇后,放心,老子絕不納側的。”
“那是,不相信你,我也得相信江小川不是!”江太太臉不紅氣不喘的朝著江小川處瞥了一眼,學著流氓先生的樣子,露出一抹女流氓的痞樣。
江川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抿唇一笑,“江太太,不錯的。女流氓的樣子學的挺像的,什麼時候流氓一下江小川?嗯?”
女流氓勾眼揚眉,手撫下巴,*裸的誘引:“一會就把江小川給流氓了。”
漾的江大川同志恨不得立馬的呈大字型躺好了,江小川同志更是恨不得順杆往上了。
但是,恨不得歸恨不得,想歸想的。不管是江大川,還是江小川,那都必須要hold住氣場,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敢出來造反的。
坐在沙發上,鬧一了會,便是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還拿了藥,讓他吃藥。
然後陪著他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
一下也就兩個小時過去了,看看時候也差不多九點多了。
晚上沒有吊瓶,不過傷口要經常用消炎水消炎一下。
早上和中午的時候看著護士給他傷口消過兩次,後來丁寧護士那手勁過大了,弄痛了自家老公。於是,下午起,就自己親自動手了。
第一次的時候,手微微的有些抖,心“撲撲撲”的跳的很快,生怕一個不小心的弄疼了他。
動作輕的不能再輕,柔的不能再柔,幾乎都是屏著氣給他傷口消炎的。
傷口是絕對不能沾到水的,也就是說,洗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坐在沙發上,左手拿著消炎藥水,右手拿著棉球,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那生紅生紅的傷口,屏氣凝神的替他擦著消炎水。
“大川,我要手勁大了,你告訴我,我再輕點。”小心翼翼的擦著藥水,對著他說道。
“寶貝兒,已經很輕了。沒事,大膽一點,老公皮糙肉厚的,沒這麼嬌氣。”雙眸直直的看著她,說的一臉若無其事。
沒再說話,屏著氣,擦好藥後,又給覆上了乾淨的紗布。下午起,就沒再纏一整圈的紗布,只是在傷口處遮一大聲紗布而已。
右手一伸,爬了兩下寸頭,一臉糾結的看著她。
“怎麼了?”收拾著茶几上的藥水,看著他那一臉糾結的表情,丁寧問道。
“頭癢,全身都癢。寶貝兒,不然,你給我洗個澡唄。”一臉請求般的說道。
“不行!”一口拒絕,“你的傷口不能碰水的。”
“傷口不能碰水,沒說其他地方也不能碰吧?”
丁寧擰眉細細的想了一會,一臉正色的看著他:“真癢?”
點頭,重重的點頭:“真癢。”
“我去拿水,”轉身進廁所,隨即端著一盆清水出來。
“寶貝兒,你這是幹嘛?”江川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先幫你洗頭,一會再幫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