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陪你了,連杯水都沒辦法給你倒了呢。你自己坐唄,曾媽,麻煩你給白爺爺倒杯水唄。白爺爺這一定是渴了。”丁寧直接無視季敏淑那一臉的張狂與不屑,對著白戰笑盈盈的說道。
然後曾媽也正好在這個時候端了一杯水到白戰面前:“白老爺子,喝杯水潤潤喉,消消氣。”邊說邊冷冷的斜了一眼季敏淑。
接過曾媽手裡的杯子,將杯子裡的溫水一口悶的喝完。
“白爺爺,您這是喝水呢還是牛飲呢?”丁寧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白戰,打趣著。
季敏淑整個人僵住了,臉上的表情喲,怎一個龜裂狀可以形容喲,比哭還難看,又笑的一臉的痛苦。而站在她身邊的寧振鋒則是一臉無奈的垂下了頭。
寧寧啊,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浪漫,對他敬重有佳的寧寧了。
現在的寧寧,已經對他們不再有任何的感情了。或者說,心裡對他還是有恨意的。要不然,又怎麼會給他們擺這麼一道呢?
明明可以在白老爺子進門時就跟他打招呼,可以讓他們知道他的身份的,可是她卻沒有。硬是讓敏淑在這裡出盡了洋相,得罪了白老爺子之後才出聲示明瞭白老爺子的身份。
她這是故意的啊,故意讓敏淑出醜,故意讓他出醜抬不起頭來啊。
“寧丫頭,傷好些沒?”白戰凌視一眼一臉哭笑不得的季敏淑以及的垂頭一聲不吭的寧振鋒,朝著丁寧的床頭走去,在一旁站立,一臉慈愛又帶著小小自責和內疚的看著丁寧,“寧丫頭,你放心啊,白爺爺不會讓你這傷白受的。等我找到那個孽障,一定親手解決了她,你受了多少罪,我就讓她加倍的還回來。”
“白爺爺,”丁寧抿唇一笑,雙眸彎彎的望著白戰,“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等我出院了,再陪您和爺爺下棋啊。不過,可不可以不在大小剛面前總是打啊殺的,我怕你教壞了這兩個小子。真教壞了,小心我爺爺找你算帳的喲。”樂眯眯的跟白戰說著玩笑話,半點都沒有因為季敏淑剛才的挑釁與譏誚而有所影響。
白戰呵呵一笑,“你這丫頭,真是會哄人。把我這個老骨頭哄的開開心心的。行,白爺爺不在你面前喊打喊殺的,不教壞大小剛。你這一說大小剛啊,我都想追風丫頭和白小堅了。這大楊也是的,怎麼都這麼久了,也不帶他們娘幾個的回來看看我?得,還是過兩天,我這把老骨頭去看看他們吧。”
“白……白老爺子,我……我是……”季敏淑戰戰兢兢又吞吞吐吐還一臉張緊又害怕的看著老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
她剛才怎麼就沒認出來這是青青的爺爺呢?
狠狠的瞪一眼丁寧,小賤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出醜,故意讓她得罪白老爺子,故意想破壞了朗朗和青青的婚事。
死丫頭,小賤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是朗朗的媽,朗朗跟……”
“你回去告訴白青青那孽障,最好她自己回來,要是讓我找到她,有她好過的!”白戰陰鷙的雙眸一片陰沉的看著季敏淑,嚇的季敏淑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後背冷汗溼了一片,然後吞了口口水,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寧振鋒的衣襟,示意他出個聲。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抬頭,一臉恭敬的與白戰對視:“白老爺子,我是寧寧的爸爸,寧寧這段時間讓你們費心了。自己的女兒受傷,我這個當爸的竟然現在才知道,真是無地自容啊。”很是自責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向床上的丁寧,“寧寧,你好好的休息養傷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知道,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你放心,爸爸不會逼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見我,我就不出現在你面前了。爸爸等著你的原諒,你什麼時候原諒爸爸,爸爸就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