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俯視。與她之間的距離僅保持在五公分左右。不說話,依舊用著似笑非笑中帶著深不可測的眼神直視著她。
隨著他的呼吸,那氣噴在她的臉上。但是卻讓她異常的討厭與反胃,儘管他的氣息裡沒有難聞的味。但是,不管任何時候,丁寧都是那麼的討厭與憎惡。極不喜歡與他那般近距離的接觸。甚至於,此刻,他這般曖昧的靠近,讓她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前段時間,他甩給她的一個巴掌。
儘管他的氣息讓她厭惡與反胃,但是,丁寧卻沒有立馬移開。而是強制著自己,與他對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眸一片沉寂,如一隻高傲的雁子一般,直視著他。
再次將自己的頭垂下些許,將與她之間那五公分距離拉近到三公分。僅差那麼一點,他的唇就要貼上她的唇。如鷹一般的雙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左手撐著桌面,右手抬起,挑上她的下巴,唇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彎弧,“江川無計可施了嗎?竟然讓你來做這事?就不怕你媽知道後,不顧母女之情?”
“啪!”伸手拍掉那挑在她下巴上的手,從桌上抽過一張面紙,一臉嫌惡的擦拭著自己的下巴,冷冷的涼涼的說道:“怎麼?做了很多見不得人和光的事情?怕被人看嗎?母女之情?在你和許思雅的挑唆之下,還有母女之情存在嗎?”
“想要得到什麼?說說看,或許我可以給你。”賀自立不怒反笑的看著她,似乎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丁寧冷冷的斜他一眼,“不用了,我怕沒這個命拿!你自己好好的留著,存好了,到時候帶著棺材裡。”說完,慢條廝理的從班椅上站起,一手撐著自己的腰,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若無其事的邁步朝著門口處走去。
“不怕門口忠叔或許思雅站著?”賀自立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真要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許思雅會在許君威前面說些什麼。相信你不會笨到看不出許思雅對你的敵意,表面上跟你姐妹情深,其實有多恨你搶走了她媽咪的一半愛。我保證,只要你走出這個門,你就一定回不去江家。”
轉身,靠著桌沿,雙臂環胸,笑的一臉悶沉又自信。
丁寧轉身,似笑非笑的直視著他,譏諷:“是嗎?看來賀總很瞭解我這個妹妹嘛。那麼賀總的意思呢?我是應該在這裡和你單獨待著?”
賀自立挑了挑眉梢:“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背叛自己的親媽而幫助江川?他真有那麼好?值得你這麼做?初姨怎麼說都是你媽,是她辛苦把你生下,養大的。江川給了你什麼?江家又給了你什麼?值得你這麼不要親情不要命的替他們做事?身份?地位?還是權力?或者是關愛?這些人哪一樣許叔和初姨不能給你?”
“呵呵!”丁寧一聲冷笑,一臉不屑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賀總,作為小柔的媽媽,我很好心的給小柔的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叔叔一個忠告,別走的太遠了。小心連唯一跟你有血緣關係的小柔都以你為恥!”
“以為我恥?!”賀自立似乎被她的話給刺激到了,臉上的表情因為怒意而有些扭曲了,那看著丁寧的雙眸更是浮起一抹因怒而漲的腥紅。環於胸前的雙臂鬆開,右手握成拳頭,“呯”下重重的擊在了桌面上。
擊過之後朝著丁寧走去,垂放於兩側的雙手依然拳頭緊握,似乎大有一副對丁寧動粗的意思。
“怎麼?還想對我動粗?”丁寧似笑非笑的的直視著他,沒有後退也沒有緊張慌害甚至害怕的意思,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賀自立,你他媽是個男人嗎?就只會對女人動粗?”
賀自立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在離開僅在兩步之距時,一個重重的拉手,將她拉近自己。冷笑,“我要真對你動粗,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放開!”丁寧伸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