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我出去買。”在客廳裡看電視的凌雪傷馬上說道。
“不用了,還是我去吧,在房裡待著有些悶。”凌夢蝶說道。
“好吧。”凌雪傷看著她姐姐,說道,“狠得把外套穿上,好像起風了。”
“我知道。”
幾分鐘後,凌夢蝶便來到了她家父親的羅森超市。等了約莫三分鐘的樣子,就有一箇中等個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兩人各自選擇了自己的要商品,在出門的時候,凌夢蝶悄無聲息地將自己的外套遞給了那個中等個頭的男人。然後,便從包裡拿出另外一件顏色差不多的外套穿在身上,回家去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那個男人人給凌夢蝶打來電話,“中介,我想你可能有些過敏了,那確實只是個紅富士蘋果的標籤。”
“嗯?”聽到這句話,凌夢蝶當即一愣,“這……這怎麼可能?你確定嗎?”
“我已經詳細檢測過了,沒有任何電磁發應,這絕對不可能是竊聽器。它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紅富士蘋果標籤。”那個人說道。
“只是個紅富士標籤?”凌夢蝶說著,將電話緩緩掛掉,然後靠在床上,望著牆壁的目光充滿猶豫和疑問,“難道……真的是我太過敏了嗎?”
在床上有點混亂地網地想了一陣之後,出於本能,凌夢蝶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真的只是自己太過敏。但是她反反覆覆地想了很久,卻沒有想出段天狼有任何地方露出破綻。
約莫十幾分鍾之後,百思不得其解的凌夢蝶終於還是掏出手機,換了個電話卡。開始打往重慶。
電話很快就通了,是一個女孩地聲音,“喂。”
凌夢蝶問道:“我想再問一次,你確定跟段天狼見面的人,是龍天翔嗎?”
“是的,我肯定。”電話中那女孩說道。
“你把你發現段天狼跟龍天翔見面的過程跟我詳細地說一遍,你在郵件裡說得不是很清楚。”凌夢蝶說道。
“好地。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剛好是你找到我地一個星期整。在那個星期裡,我一直在無意中關注段天狼,但是他那個人太警覺了。我根本就不敢靠近他,所以我一個星期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在我以為我會一直這麼一無所獲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段天狼正在和一個男人在海逸酒店的咖啡廳那裡說話。”
聽到這裡。凌夢蝶皺了皺眉頭,“這麼巧?”
“對,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就是這麼巧。我當時正在解放碑逛街,我只是想要休息一下。沒想到剛好就看到段天狼在那兒見人。他們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咖啡廳是落地玻理,靠著大路。我遠遠地一眼就看到了。”
凌夢蝶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龍天翔?”
“我開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過了不久,我就看到報紙上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照片。報道里說明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聽起來像是個大人物,而且自殺了。我覺得這大概是個很有價值的資訊,所以我就把這個訊息發給你了。”
凌夢蝶想了想,說道:“哦,原來是這樣。”
“怎麼了?我的這個訊息沒有用嗎?”
“不,非常有用。不過。你聽到他們之間談了什麼嗎?”凌夢蝶又問道。
電話中的人說道:“不,我什麼也沒聽到。我已經說過了,我本能地對段天狼感到害怕,我根本不敢大靠近他。我感覺他的背上好像長了眼睛一樣。”
“那謝爾金娜呢?她跟段天狼似乎有些過於親密地關係,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無法靠近他嗎?”凌夢蝶又問道。
電話中的人答道:“那不是我發現地,那是我的室友陳櫻櫻發現的。”
“這麼說這條訊息不是你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