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的講述,羅飛越發覺得此事蹊蹺。其中的某些細節還得詳加詢問。
“最初的報警電話說那傢伙在騷擾過往行人,具體是怎麼個騷擾法?”
“我來的時候,他正伸手去拉扯一個騎腳踏車的人,那人騎得很快,被他拉了一下但沒拉住。”
“你當時有沒有覺得他不正常?”
“絕對不正常。他走路的姿勢就很怪,我還以為他是喝多了。後來走近一看,又覺得不對。他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呼吸特別急,就像得了重病一樣。”
“那他後來攻擊受害者的時候,還像是生病的樣子嗎?”
“不像,他的力氣好大。就算多來兩個人,恐怕也拉不開他。”
“你打傷他的右腿時,他有什麼反應?”
“他只是仰起頭大叫了一聲,隨後又去咬受害人了,對自己的腿傷根本不管不顧。”
這幾番問答的同時,羅飛已在心中展開分析。死者在案發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