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白亞星並不會真正傷害到小夏。”
“為什麼?”凌明鼎滿懷期待地追問。他知道羅飛從不會說出沒有根據的話語。
“你有沒有注意到杜娜和白亞星的關係?”
“杜娜是白亞星的情人吧,白亞星就是因為和杜娜糾纏不清,結果導致未婚妻自殺。”這段瓜葛是羅飛去西南調查得到的結果,凌明鼎曾聽對方轉述過。
但羅飛要問的並不是這事,他繼續提示對方:“下午在大會現場,杜娜就站在白亞星的身邊。你有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
凌明鼎搖搖頭。
“你只顧著夏夢瑤了,哪有心思去關注其他女人?”羅飛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其實杜娜的狀態倒和你差不多呢。”
凌明鼎領悟道:“她只關注白亞星一個人?”
“沒錯。當白亞星進場之後,杜娜的注意力就再沒有被別人分享。她的視線長時間地在白亞星身上停留,即便偶有轉移,也是被白亞星的話語所牽引。總之,白亞星就是她精神世界的核心,就像夏夢瑤在你心中的地位一樣。我想她對白亞星的愛慕也不會低於你對夏夢瑤的感情。”
“那又怎麼樣呢?”凌明鼎相信羅飛的觀察和分析,但他不明白這事和夏夢瑤的安危有何聯絡。
而羅飛正要說出重點:“當白亞星積極向夏夢瑤示好時,旁邊的杜娜在情緒上卻沒有任何變化。白亞星甚至還表示要透過性愛來征服夏夢瑤,可杜娜還是痴情地看著白亞星,一點妒忌或是失落的感覺都沒有。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太奇怪了嗎?”
“是啊!”凌明鼎恍然附和。女人天生就是一種醋意氾濫的動物。同一場合如果有兩個美女存在,只要有男人向其中一個獻媚,另外一個必定會妒意大發。更何況這個男人是你的摯愛?凌明鼎經歷過袁秘書的變故,對這種女人之間的戰爭深有感觸,他也覺得杜娜這種無所謂的反應很不正常。
“是因為杜娜知道白亞星只對自己痴情,其他女人根本沒有機會吧?白亞星針對小夏說的那些話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根本就不會去實踐。”凌明鼎從理想的角度分析著,可他很快又重新憂慮起來,“還有一種可能性啊,如果杜娜被白亞星催眠了呢?她以為白亞星對自己無限忠誠,可她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子。”
羅飛知道這事有些複雜,必須一步步地解釋才能讓對方明瞭。於是他話鋒一轉,又提到了另一個女人:“你知道韓雪嗎?”
凌明鼎點點頭:“白亞星在審訊的時候說過。他到龍州以後一直和這個女人同居吧?聽說那個女人對他也非常迷戀呢。”說到這裡,凌明鼎臉上愁容更重——白亞星可不像杜娜想象的那麼老實。
羅飛的話還沒說完:“審訊的當晚,我帶技術人員搜查過韓雪和白亞星同居的住所。我們沒有找到和案件相關的線索,不過有件事挺奇怪的。這事我當時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倒是值得玩味。”
凌明鼎忙問:“什麼事?”
羅飛道:“在那個住所裡沒有任何避孕的藥物或用具,倒是有幾件女性的自慰用品。”
凌明鼎立刻反應過來:“難道這兩人並沒有發生性關係?那他們幹嗎要住在一起?”
羅飛在搜查時也感覺到同樣的困惑。如果只是為了隱藏行蹤,白亞星只需要用韓雪的名義買房,完全沒必要和對方同居。況且面對這樣一個妙齡美女,同臥一床卻秋毫無犯,那可真是柳下惠再世了。
不過行大事者必有異人之處。羅飛當初的困惑也只是一閃而過,現在將諸多點滴綜合起來一考量,他便有了一個極為大膽的猜測。
“你有沒有感覺到——”羅飛試著引導凌明鼎的思路,“白亞星在提及女人的時候往往有些誇張,他似乎帶著表演的成分,總想向別人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