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出了房門,直奔王府門口而去。
良久之後,馬車緩緩而行,清卿嘴角勾笑,這次小太監倒是不著急了,嘴上也並不催促了,馬車也不飛馳了,怕是在想著辦法,怎麼把自己送回去吧?
她素手輕抬,掀開馬車車簾,那些纖細白皙的手腕,與此時猙獰的面孔,形成鮮明的對比。
月光傾灑在街道之上,寂靜的街道,沒有什麼行人,顯得寧靜而淒涼,為她此刻七上八下的心,又添上了一抹陰霾。
良久之後,清卿一身素色宮裝,蓮步款款,端莊高貴的,出現在宮宴現場。
那面容讓見者心顫,甚至有膽小的大家閨秀,殿前失儀,驚叫出聲。
清卿嘴角微勾,這效果,她甚是滿意!怕是這些人,也沒有認出她是誰來吧!
剛想道這裡,便聞一聲怒斥聲,“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皇宮!”
清卿白了說話之人一眼,心道,這人是不是腦袋放家裡了,沒帶來?
能如此大搖大擺的進皇宮,又穿著奢華的能有幾人?就算不知是自己,他也該掂量掂量再說話!
思及此,清脆的女聲,在寂靜的大殿中,格外的具有穿透力,闖進眾人耳中,“侄媳林清卿,給皇伯伯請安!”
話音剛落,滿殿譁然,眾人目光齊聚在她身上,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孝安帝臉色難看極了,滿眼怒火的望著蕭恆,上次自己要宣召林清卿,蕭恆百般阻攔,後來無法,竟將南離使臣引開。
這次自己再次宣召,蕭恆依舊極力反對,在反對失敗之下,竟然想出這等招數,將林清卿往日絕美的面容,弄成這樣!
蕭恆這樣陽奉陰違,真是氣死他了!
然而,蕭恆似是沒有感受到他的怒火般,起身邁著穩健的步伐,朝清卿而去。
臉色難看的不只有孝安帝,還有南離使臣!
他們極力要求,用盡手段,讓孝安帝下旨宣瑾親王世子妃入宮,就是要畫像與真人比對,但是現在瑾親王世子妃臉……,他們費了半天的力,都白搭了!
在眾人唏噓聲中,蕭恆執起清卿的手,拉著她回座位。
此時,清卿用力欲掙脫蕭恆的桎梏,只是她礙於顏面,不敢動作太大,而蕭恆又攥得太緊,是以根本抽不出手。
孝安帝仍舊面色難看,除了她之外,同樣面色難看的還有南離使臣。
不說瑾親王世子妃,就是安樂郡主,但是這張臉,任憑眾人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安樂郡主身上。
思及此,眾使臣的目光目光,齊齊望向永安侯的方向。
只見林清顏,面色冷漠又不失端莊,高貴、優雅,的坐在永安候後方,優雅的手執茶杯,使臣們心中暗道,難道他們得到的訊息有誤?這個才是安樂郡主?
南離安樂郡主,是南離太后嫡親的孫女,又自幼父母雙亡,太后養在膝下,久居深宮之中。
是以眾位大臣很少得見,即便是有幸見過一兩面,清卿與林清顏的差別,他們也很難以分清!
使臣們的目光從林清卿身上收回,又猶疑的望著,使臣團中的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便是,南離徵西將軍府大少爺玄承澤,也是與清卿有過一面之緣之人!
只見,玄承澤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他自小與安樂郡主青梅竹馬,此次大宣京都不只是來給太后賀壽,更重要的是迎安了郡主回南離。
據說,南離太后有意將安樂郡主下嫁,只可惜,安了郡主剛過及笄之日,便發生了意外。
眾人皆以為,安樂郡主早已香消玉殞,太后思念,女,憂思成疾,纏綿病榻。
南離使臣的反應,清卿甚是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他們手中的畫像還有何用?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