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挑眉看念清,自信地問她:我為你編的。喜不喜歡?
念清片刻恍惚,愣愣點頭,喜歡的。
她白皙的手,在他的兩手間,彈了一個聲音,搞亂:你還會彈鋼琴啊?
陸川說是,彈著鋼琴俊臉清朗,氣質,就像個平易近人的王子。
念清看著陸川,心裡,是小女生對他的崇拜。
曲子最後一個音,彈完,陸川側過頭,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念清,認真道:念清,我們結婚的時候,就用這個曲子,好不好?我娶你,我陸川肯定會娶你念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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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承諾,在沒看到實實切切的兌現前,真的,不要輕易點頭。兩個人緊牽的手,一旦有一方先鬆開,很容易就會走散,隨時。
念清,深刻體會過。
一曲,終。
彈鋼琴的男人,站起身——是陸淮川,他目光看向過來,有心情的沉澱。
念清看清楚是他,情緒,複雜。
陸淮川走下來,酒店的經理,給他遞來臨時準備的一束玫瑰花。
陸淮川接過花束,走向宴子的生日那一桌。
花,給了宴子:“生日快樂。”
陸淮川另抽出一支玫瑰花,遞給宴子身旁的念清,情緒深深:“給你的。我彈的曲子喜歡嗎?”
……曾經,喜歡過。
念清沒接過陸淮川的花,顧清恆也在這,她頓時頭疼:“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說的。”陸淮川瞥了瞥宴子,笑,骨節分明的手,將手裡的花蕾,折下,插在西服的衣襟前。
念清一愣,看向宴子,怎麼回事?
“我那天問過你之後,我就打電、話找他了,我還是心裡有氣,想罵他一頓,結果……不小心被他套了話。”宴子越說,越氣。
以前的陸川,看起來一副陽光單純,但他有的時候,也表現出挺狡猾的,不是真的一點也沒有心機。
她知道陸淮川死了爸,但是不是他死了爸,念清以前因為他受的罪都該了?
她就是氣不過,想親口罵他一頓發洩,以前想過,要是讓她再碰到他,見他一個女人就拆散他一個女人。可現在,他都結婚了,她也做不出狠的事,只能罵罵他,結果他,竟然還想挽回念清!
瘋了才會被他挽回!
宴子拿起杯盛了冰塊的
酒,要潑陸淮川,氣憤。
念清按住宴子,她這一潑,事情就要變味了:“不要潑,真的。”
宴子重重地擱下酒杯,好心情都被破壞了,她轉過頭,嚇得,猛地用力攥住念清——完了完了,顧清恆過來了。
“顧……顧教授。”宴子沒叫顧總了,這樣的場合,叫什麼都不對。
念清僵住,看到顧清恆沉著臉走過來,他的目光深晦地掃過她,有顯著的情緒。
念清垂下眸,知道顧清恆肯定是不快的。她沒讓他過來,但陸淮川過來了,他可能會誤會,是她叫陸淮川過來的,所以,才沒讓他來。
“這麼巧?”陸淮川看向顧清恆,明知故問,早知道他在。
“我們巧的事情,一向很多,沒必要驚訝。”顧清恆聲音低沉,眉宇下的雙眸,深諳。
念清抿唇……
再遲鈍也看得出,兩個男人的氣場,很不對。本來,就聽說關係差的兩人,還是,一個她的現任,一個她的前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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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學,很快認出了顧清恆,都請他坐下來,一起慶祝。
顧清恆坐下了,念清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