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被他吻著吻著，又睡著過去，很迷糊。
吃完早餐。
念清擱下咖啡，讓顧清恆一定要喝，空腹喝對腸胃不好的，吃過飯再喝才好。
顧清恆微笑頷首，誇她很細心，目光一直凝著她。
念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出去陽臺看天氣，順便拿自己的手機看，有幾條簡訊，其中一條，是陸淮川。
念清遲疑兩秒，點開看：
【對不起清清，是我的錯，我還是將你扯了進來。我最不想你受到傷害，偏偏，一次次你還是因為我的原因受傷。這都不是我的本意，還好你沒事，不然我難辭其咎。】
念清抬頭，看天氣，陰天。
斟酌一下，她才發了條簡訊回陸淮川：【未必是你的原因，你不用想太多，我現在很好。】
不知道措詞合不合適，可能有些生疏，她以前不是這麼和陸淮川發簡訊的，想到什麼就發什麼，肆無忌憚，天天都要和他說很多話。
現在，好像他們之間，缺了一些什麼，有一個距離在隔著，跨不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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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做顧清恆的私人助理，念清很輕鬆，原本的工作交接，她也不用再下去辦公室一趟，蘇眉上來34樓，直接和她當面交接了。
她原本負責的工作，也不是很多，隨便哪個同事，都能做的。
只有金泰灣的專案，是她本人籤的合同，要負責到底，不過目前還在協調狀態，暫時都沒她什麼事，算是個閒人。
念清在熟悉中，想找事做，閒不住的人。顧清恆讓她慢慢學，不要急，也不要太累。
念清笑，說他公私不分。
顧清恆反而挑眉道：“我留你在我身邊，不是讓你變得更忙碌。你是我的女人，下屬這個身份，才是可有可無。”
念清說不過他，口才不好：“那你就這樣閒著我？”
“才第一天，你也需要時間適應一下。我肯定會教你，你想學什麼我都能教你。”顧清恆抱著念清，低
tang頭，親吻她的小嘴，氣息優雅：“而且你在，還可以幫我減壓。一看到你，我整個人都很舒服。”
念清臉兒微燙，手輕輕拉下自己腰上的大手，讓顧清恆做正經事，之前在他辦公室裡做過一次，怕他亂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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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
念清出去和宴子吃午飯，沒陪顧清恆。她昨天事故的事，還沒告訴宴子，宴子今天知道了，很擔心，她得好好說說。
一直去餐廳的路上，念清說了很多話，宴子反而一聲不吭，有些古怪。
宴子平時嘰嘰喳喳個不停，她隱瞞昨天的事沒說，按理，宴子一定會首先質問她。
“你怎麼了？”念清問宴子，怎麼突然變成悶包子。
宴子看了念清幾眼，想了想，還是說吧——“我剛剛在公司樓下，看到陸淮川了，他好像沒看見我，進了電梯。我以為他是找你，不過我看了下樓層……可能是找顧清恆。”
念清霎間愣住，腳步有些虛：“……你怎麼現在才說？”
宴子撅起嘴道：“我這不是猶豫不定嘛。”
念清停住下來，心裡有擔心。
她今早發的簡訊，陸淮川沒有回她，他突然找顧清恆，可能是因為她的事，還是，心情起了變化……
念清緊緊蹙眉道：“我回去看看。”
宴子頓時拉住她：“你回去幹嘛？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再加上你，不是更亂嗎？你就別管了，別人避都避不及的事，你還往火坑裡跳。就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