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丁峻指航班號。
“我們從上海入境!”丁峻說。
“上海北京都行,對我都一樣,回頭告訴我爸媽在哪兒見就行了。”聽了這個回答,丁峻不再說話,幫她點了,還有空餘機位。
今天晚上健身房比一般時候都熱鬧些,許多人圍了個圈子站著,不時發出喝彩聲。怪了,他倆每天都打架,也沒見這麼多人圍觀。
王曼農仗著自己身材小臉皮厚,喊了幾聲“excuse me”,擠了進去。難怪這麼多人圍觀,今天方晉虎在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巧克力色美女在比武,徐亞兵在一邊落單,抱著胳膊看著。方晉虎的個子已經不能算低了,但那個美女好像也相差無幾,非常苗條英颯。看得出來,方晉虎其實並沒有託大。江湖上流傳一種說法,幾類不可欺的人,和尚道士是一類,女人是一類,敢在江湖上挨刀的女人,都有幾把刷子。不過到最後,方晉虎還是佔了一招半式的上風,最後一個剪刀腿,美女倒下了!
看客們大聲鼓譟,拍起巴掌來了。方晉虎伸手把美女拽起來,“謝謝,小姐,承讓了!”那美女笑著說,“你很厲害,他們說得沒錯!”她的英語有很重的口音,明顯的小舌音。兩人握手告辭,相視而笑。
徐亞兵過來拍拍方晉虎肩膀,“行啊你,感覺如何?”
“啥?比你強點!”方晉虎看著美女的背影,隨嘴說。
“混蛋,找抽呢!”徐亞兵撲了上來,兩人跟憤怒的小獅子一樣互相嘶咬!王曼農看著直乍舌,“怎麼又打起來?還沒打夠啊!”
“精力過剩,就得給散散。”丁峻回她,他看著都有點手癢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升空
在休斯敦開往上海的大型客機上,王曼農一爬上去就佔據了自己的位置,把眼罩蒙在臉上開始睡覺,不一會兒嘴裡還發出細小的鼾聲。白晏梓細心地把薄毯蓋在她腿上。丁峻坐在她旁邊,隔著過道,方晉虎和徐亞兵一上來就在電子板上開始鬥棋,他們倆不能湊一起,不是文鬥就是武鬥!
丁峻看著白晏梓照顧王曼農,低聲說,“回頭白參謀長來接你,我就不湊熱鬧了,幫我找個藉口。”
“為什麼?”白晏梓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先反問了一句,又笑了一下,“知道!這些老傢伙,真能鬧騰!”
氫核動力的超音速飛機大大縮短了航程,幾個小時候,飛機在上海著陸。白晏梓搖著王曼農的肩膀,“曼農,到了,醒醒!你可真能睡!”王曼農扒下眼罩,伸著懶腰,“這就到了?我還沒睡夠呢!”
“你還沒睡夠?這都睡一路了。”白晏梓笑著說,“難怪你小面板嫩呼呼的,”她伸手掐了一下對方的腮幫子,“我聽人說,睡覺比喝湯都養人!”
王曼農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說,“我媽管我叫睡務局的,我一上飛機就迷糊!”
飛機停穩了,大家起立取箱子,除了丁峻和白晏梓,其他人都要各奔東西。白晏梓問王曼農,“你去哪兒?坐火車還是飛機?”
王曼農聳聳肩,“我定了機場旅館住一晚上,我得等我爸媽和妹妹明天來,先出去吧。”五人取了箱子相互告別,丁峻、白晏梓和王曼農一同出去,迎面就看見白參謀長夫妻在外面。做母親的表情又是焦急又是歡喜。
“晏梓!”白夫人第一個迎過來。
“媽,爸,你們來啦?派個車就好了!”白晏梓笑著說。
“還不是你媽性子急,所以你爸只好請假當車伕!”白參謀長也走過來,他雖然跟女兒說話,但是眼睛卻看向丁峻,自從高中畢業以後他還很少見到這孩子,真是長大成人了,高大英武,第一印象很好!還有旁邊這位,旁邊這姑娘是誰呢。
“王曼農,我這次集訓的新同事。”白晏梓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