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半點。
“你——是何意思?”顧飛婷強忍著心頭不適,強作硬態的瞪著蕭文凌。
“大家都懂的。”蕭文凌又給顧飛婷拋去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嘿嘿笑道:“讓李公子當眾淫的一手好溼,別說李公子會羞澀無比,大家看的也不是個滋味不是,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也未嘗不可,李公子你自個看著辦吧。”
瞧他笑的鬼知道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到了什麼樣的境界,顧飛婷都懶的看他一眼。
“蕭公子說笑了。”李明辰面帶微笑道:“我們這些人在京城裡聚了那麼多次了,心中一直有個遺憾,就是見不到蕭丞相之子,如今蕭公子也正式加入我們一列,即使我狀態不好,卻也要吟首詩來為蕭公子接風,一助雅興。”
他詩還沒念,便將自己後路鋪好了,當真是狡詐,蕭文凌也不由暗哼了一聲。
只見李明辰站起身來,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舒捲一襲棉絮團,東西南北自悠閒。與風拉扯詩詞意,共志升騰龍虎顏。輕巧隨和熟若女,婀娜出岫恍如仙。幾時俗視無蹤跡,卻是芸芸佈滿天。”
聽了這首詩之後,眾人先是一愣,隨即他的身後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叫好聲,顧飛婷看著李明辰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亮芒,喜色頓時浮上了笑靨:“李公子不愧是當今狀元,這詩卻是做的妙啊。”
“就是什麼才叫好詩,施公子你還差的遠呢——”
又是一片嘲笑之聲,不得不說,李明辰的詩做的確實不錯,當的起狀元之才,施成樂作詩作的已經夠好了,但比起李明辰還是略有不如,無論是意境的層次上,又或是字面上,都略勝一籌,施成樂這邊之人,縱有萬般不服氣也無法反駁。
“好溼,好溼啊。”蕭文凌連連鼓掌,對著李明辰豎起了大拇指,“狀元便是狀元,當作淫的一手好溼面不紅,氣不喘,乃是我輩的楷模,著實令人敬仰,我這便敬你一杯。”
他自斟了一杯酒,一口氣喝完,又仿若無事人一般自個坐下,彷彿矛盾不是他挑起的一般。
“蕭公子,這便是你的不對了吧。”馬翔飛又笑了笑道:“我們本來便是才子,喜歡的便是以詩會友,李公子是為了你才作出這首詩的,你看是不是也要回上一首呢?”
他這麼一問,施成樂等人臉上皆是微微一變,雖聽說蕭公子有大才,但吟詩作對這種事卻鮮少聽說過,也不知道他作詩作的如何,李明辰這次作的詩可以說是超水平發揮了,要在這刻便作出比他還好詩,那當真是千難萬難。
“是啊,是啊,蕭公子可不要不給面子嘛。”
“來一首,也讓我們知道一下蕭公子的才情有多少的厲害,想必謎題出的好,吟詩也吟的好吧。”
“我就不必了吧。”蕭文凌頗為羞澀的道:“我可是正經人,在一般人面前還真不好意思淫的一手好溼。”
眾人一陣無語,就以你這臉皮,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蕭公子,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推搪什麼?”顧飛婷這個時候有些顯得咄咄逼人,冷哼道:“你不是說你文才出眾嘛?快些吟啊。”
瞧這個架式,不淫也不行了,蕭文凌一臉驚訝的擺了擺手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過我才學出眾啊?開什麼玩笑,小生可是軍營裡粗人。”
先小生後粗人,這便是蕭文凌獨門的語言嗎?陳羽菲見他似乎有些畏畏縮縮,更是認為蕭文凌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也是,那張抽象畫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了,見他如此模樣,心中不由一陣快意,更是冷笑不迭的道:“蕭公子,大家都等著你的大作呢,你便快些吧,莫非真像顧小姐所說的那樣,蕭公子當真是浪得虛名之輩?”
“放肆!”施成樂勃然大怒,拍桌而已,“陳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