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要讓染色之後的布匹不變色,就更是困難。”
“除此之外,染色的成本很高,也是非常大的限制。”
“就我們現在的水平,如果染色之後,我們的成本會比越王府現在的售價要高很多。”
“這麼一來,事情就搞不下去了。”
張輔的心情很是焦急。
英國公府可是投入了大量的真金白銀啊。
這要是打水漂了,自己絕對會成為北京城裡頭的笑話。
“越王府在這個時候針對我們的棉布出手,看來是想要在朝堂和商業上雙管齊下,讓我們難受啊。”
“這是他們在逼我啊。”
朱瞻基的臉色很難看。
他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錯誤,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為什麼大家就對自己那麼的不友好?
這個世界欠自己一個公平啊。
“絕對是!”
“太孫殿下,越王黨這是不給我們活路。”
“趁著我們現在還有反抗之力,我們要想辦法把這個事情給弄過去。”
“不管是用什麼辦法,我們得反抗,我們得努力才行。”
“要不然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張輔原本對於一些過激的行為還是有一定的顧慮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自己的臉面都要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那還管什麼?
我死之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英國公,你手上完全聽命於你,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的部下有多少?”
朱瞻基自己手中直接可以使用的人不是很多。
所以很多時候,他要做一些事情,是需要藉助於張輔的力量的。
要不然他不能說什麼都做不了,但是能做的肯定非常有限。
“一兩千人應該問題不大,多一些也不是不行,但是難免裡面會有一些人可能會有其他的心思。”
張輔心中快速的衡量一番,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之後兩個人繼續商量著事情,看看之後應該怎麼做才最好。
……
越王黨和太孫黨又鬥起來了。
朱瞻墡睡覺都快要笑醒了。
這真是瞌睡就遇到枕頭啊。
原本他以為朝中那些變化,就已經足夠讓越王黨和太孫黨之間的衝突變得激烈起來。
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之喜。
“蹇尚書,越王黨現在是要徹底的把太孫黨踩在腳下,不僅在朝中對人家出手,在商業上也是一絲一毫都不願意讓步。”
“這是要逼著人家鋌而走險的意思啊。”
朱瞻墡忍不住“嘖嘖”兩聲,這種局面,太酸爽了。
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就能看一場大戲。
到時候自己距離那個位置又近了一分。
“越王府的人在這個時候繼續觸碰太孫黨的底線,確實是有點讓人看不懂。”
“正常來說,商業上的事情,並不是那麼重要。”
“至少在現在這個階段,不應該把這個事情推出來。”
蹇義雖然也是樂見其成,但是說實在的,他是有點看不懂越王府的操作了。
如果是他的話,絕對是會在商業上適當的穩一穩,將朝堂上的優勢給鞏固下來。
一味地逼著人家,很容易出現意外啊。
“不管那麼多了,反正他們願意折騰,那就折騰去吧。”
“爺爺和我爹都不操心這些事情,那我們要去操心什麼呢?”
朱瞻墡的這個觀點,蹇義倒是沒有去反對。
站在湘王黨這邊來看,自然是越沒有道理,事情就越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