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殷情這個臭小子,恩將仇恨,居然挖老子的牆角。”
敢情哥不但被打了,還是背了綠帽子,被情敵給打了,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長公主這也太狠了,那小三直接躥位搶了哥的位置,這麼狗血的劇情都能把人氣吐血了,哥的下場真太慘了,是個人都受不了了啊。同情歸同情,陸文濤卻沒有為了陸文軒直接上門找長樂長公主報仇的衝動。
喂陸文軒喝完水,陸文濤把他安放到床榻之上,看著他血跡斑斑的那塊布條,不忍道,“哥,當務之急,我先給你找個大夫,再耽誤下去,這傷口發炎了,怕是不好醫治。”
陸文軒點點頭,對他道,“你再尋個機會,去趟長公主府,去告訴清平郡王,就說他要是想知道當年他爹是怎麼死的,就來尋我,記得這事萬不可讓第三者知情,郡王來時,門口那兩個侍衛不能驚動了。”
陸文濤沉默一會,他想到剛進門時秦氏說的話。
只猶豫了一下,陸文軒馬上就看出來了。
冷冷的聲音傳入陸文濤的耳朵,“文濤啊,哥哥身邊可以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你要是背叛了哥哥,那哥哥可真就是死路一條了。有句話說的好,人若是被逼到了絕路,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陸文軒目光深深地看著他,陸文濤心下一凜。
陸文軒這是在警告陸文濤,這個時候他要是背叛了他,他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
陸文濤忙發誓道,“哥,你放心,這麼多年我們一家四口全仗著哥哥,弟弟絕不會背叛哥哥的。”
陸文濤這麼多年跟著陸文軒對他最為了解,這狗急了都咬人呢,更何況他哥絕對是小雞肚腸,下起手來也是心狠手辣。陸文軒對付不對付得了長樂長公主他不知道,但要對付他那是綽綽有餘的。
這也是不敢應下秦氏的原因,他已經踩了他哥這條船,這要下船哪有她想的那麼容易。
陸文軒要真是倒了,他們陸府也是倒了,京都和彬州,只有傻的才會選擇棄京都而就彬州。
而這一次弄個不好,他們就得回彬州。
陸文濤幾番思量之下,還是決定幫他哥陸文軒。
聯想到陸文軒讓他做的事,陸文濤跨出去的腳步頓了頓,“可是哥,光憑郡主和郡王,真對付得了長公主?”
依他看,最多也不過不痛不癢的讓長公主煩燥一陣子罷了,就算長公主殺了郡王的事是真的,郡主和郡王難道還會殺了長公主替原駙馬報仇不成。他懂的道理,他哥怎麼可能不懂。
“這個你不用管了。”陸文軒大口喘氣,說這些話已經讓他很累,他一直堅持到陸文濤過來已經很不容易。這一會,全身發冷,就連抬眼都覺得累,“你快去。”
“那好哥,你再堅持一會,我馬上去。”陸文濤不再廢話。
陸文軒迷迷糊糊地看著陸文濤的背影,眼中寒光閃閃,這麼多年他幫了陸文濤這麼多次,可以說陸文濤能夠有如今的好日子,都是他陸文軒的功勞,如今他失勢之下,這個弟弟敢背叛他的話,他是絕不會放過他的。長樂長公主既然對他翻臉無情,那他也不用對她客氣。
當年殺駙馬一事,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終究有跡可尋,還好他留了後手。讓他兒子和女兒親自去對付他,看這個妖婦怎麼向一雙兒女解釋。
此時的陸文軒已經是強弩之末,撐了這麼久,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當中。
當天有大夫進府為陸文軒醫治了傷口,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長樂長公主的眼睛和耳朵,只不過長樂長公主覺得陸文軒已是落水之狗,在她眼下絕沒有翻身之際,也就懶得計較,只吩咐侍衛好好守著陸文軒,不讓他踏出府門半步便是。
沒有殺陸文軒,只不過是她覺得在這當口,她要對付的人太多,殺了陸文軒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