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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當眾嘲弄陸文軒和他家人,這是徹底地打陸文軒的臉啊。
打陸文軒的臉不就是打長公主的臉。
說人家搞破壞,她才是來破壞婚禮的吧。
他傻眼了,現在他怎麼辦?
這還讓他怎麼繼續下去。
總不至於這時候他來上一句二拜高堂吧。
他的目光不由向陸府眾人望去,除了陸文軒神色如常外,其餘陸府眾人臉都黑了。
廳裡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了起來。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少女身上,不知道這時候少女會如何應對。
少女擲地有聲的聲音在廳中響起。
“郡主也許習慣了別人給的臉面,但這並不包括我陸菲兒,我只知道臉面是自己給自己漲的。”少女的嘴角含了一絲譏諷的笑意,“噢,差點忘了長公主尚了我父親,郡主口口聲聲說我們一家是鄉巴佬,恭喜你,現在你也是鄉巴佬中的一員了。”
她眨了眨眼,“郡主是不是以為這樣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少女莞爾一笑,“可郡主願意,我也不願啊。”
“誰會願意和一個霸道無理囂張跋扈的人坐一塊呢。”
少女臉上帶著鄙夷的輕笑,說出來的話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誰會願意和一個霸道無理囂張跋扈的人坐一塊呢。
精彩,太精彩了。
少女巧妙的回答,引得廳中賓客再也憋不住,笑出了聲。
要不是礙於長公主的顏面,他們都想站起來為少女鼓掌了。
“陸菲兒,你混蛋。”李心兒氣得咬牙,要不是今天是她母親的成親禮,她能一巴掌打死她。
“陸菲兒,你馬上給我跪下道歉,不然我饒不了你。”
李心兒會有如此反應,早在菲兒的意料之中,她就是故意激怒她的,她現在口出惡言,這合她的心意。
菲兒一笑而過,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心兒,不得無理。”長公主的冷斥聲從喜帕後傳來。
誰無理了,是陸菲兒無理好嗎?
她如此嘲弄與她,母親不幫她也就罷了,居然公然在眾人面前偏幫陸菲兒那個臭丫頭。
她還是她的母親呢。
有這樣的母親嗎?
“母親,”她氣極敗壞的控訴,“你都沒看見,這個臭丫頭明知道今天是您們大婚的日子,她還穿了一身白衣。她就是特意來破壞婚宴的,虧你平時還那麼疼她,她不知好歹、恩將仇報。”
她氣得直哼哼,望著菲兒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被李心兒這麼一說,還真是。
廳中賓客看著少女的眼神一變。
長公主在喜帕後的神色也是一凜。
一直默不作聲的陸文軒眸中也帶了抹深思。
看著眾人的神色,菲兒心中暗自一笑。
不錯,她就是來搞破壞的,就是來破壞婚宴的。
“姐姐,你別鬧了。我相信菲兒姐姐不是來破壞婚禮的。”清瑤郡主的弟弟清平郡王走到了人前,拉住了李心兒的手。
清平郡王李鬱雨年方十歲,長得白壁無瑕,十分漂亮。
和清瑤郡主的性格剛好相反,他的心思單純、無垢,是一個惹人喜愛的孩子。
“你一個小孩子,你懂什麼。”
母親也就算了,現在連弟弟也偏幫著陸菲兒。
李心兒怒氣更甚,伸手猛然推了他一把,李鬱雨一時不察,被她推倒在地上。
現在雖說是初秋,地面卻是又硬又冰。
與對別人不同,對唯一的弟弟,李心兒還是十分疼愛的。
看著跌坐在地的鬱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