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門心思在閨中繡著女紅,想著怎麼遊玩,哪裡會去想洪災,考慮這些災難會給我們大景帶來滅頂的災難。”
韓尚宮不吝讚美地道,“確實是個心思剔透玲瓏的小姑娘,性子又好,極得人喜愛。”
太皇太后難得見韓尚宮稱讚人,不禁起了一份好奇之心,笑道,“下次你進宮,把小姑娘帶來,讓哀家瞧瞧。”
一旁的常尚宮面上也有了喜色,笑道,“太皇太后很久沒有誇讚小姑娘了,韓尚宮又把人說得這麼好,就連奴婢也很好奇,這小姑娘該有多幸運,讓太皇太后和韓尚宮如此誇讚。”
“其實這個小姑娘說不定太皇太皇和常尚宮聽過也未可知。”韓尚宮在太皇太后面前直說道,“她乃是鎮刑司指揮使陸文軒的女兒陸菲兒,也就是長樂長公主的繼女。”
韓尚宮此話一出,常尚宮聽了顯然很是吃驚,“就是那個在圍場和嘉寶公主發生口角,鄭大公子又一力維護的那個陸菲兒?”
韓尚宮點了點頭,常尚宮神色變了變,“陸文軒狼子野心,他調教出來的女兒竟會如此出色?”
不是常尚宮懷疑韓尚宮,而是陸文軒的人品現在舉朝皆知,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夠讓人相信。何況為太皇太后制香的事非同小可。
常尚宮道,“韓尚書,咱們還是不得不提防被有心之人利用。”她說道。
韓尚宮道,“確實有人想借機利用。”
韓尚宮說完,常尚宮的臉色大變,就是太皇太后也是面露異樣,韓尚宮壓低聲音道,“太皇太后,有人針對您和陸菲兒設了個局。”
常尚宮走到了簾下,對外張望下,守在了簾下。
雖然此刻她也很好奇韓尚宮要對太皇太后說的話,還是盡職地守在了一旁。
韓尚宮在太皇太后耳邊附耳說了幾句,太皇太后面色一沉,震怒道,“他們真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安心。”
竟是有人要害太皇太后,一旁的常尚宮心一下拎了起來,不知道是哪個如此的大逆不道?常尚宮的目光凜了凜。
“韓尚宮。”太皇太后沉思了片刻,對韓尚宮附耳囑託了一番,輕聲道,“你先回去,我們按計劃行事。”
韓尚宮出宮後不久,中書令莫炎和內閣首輔姜有道接到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安排兩人私底下在宮外會
了面。
韓尚宮到了太安廟單獨見了菲兒,菲兒把鄭大公子到太安廟的事和韓尚宮說了,包括對嚴寬和嚴香兩父女的處理。
兩人並沒有談論多久,淨塵師太就過來了,手上拿著經書,應該是白日裡韓尚宮要她抄寫的經文。
菲兒對她欠了欠身,淨塵師太對她淡淡地點點頭。
把白天抄寫的經書呈給了韓尚宮,淨塵師太像是有話要說,菲兒識趣地告退。
菲兒走後,韓尚宮盤腿坐在了蒲團之上,隨手把淨塵師太交上的經書,放在了桌案上。
“還有事?”韓尚宮問候在一旁的淨塵師太。
“主持,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可還好?”淨塵師太日常詢問了一下,開口問道,“陸菲兒制的香對太皇太后有效嗎?”
韓尚宮面無表情地道,“太皇太后很好,對菲兒這小姑娘制的香也很滿意,太皇太后還提出來見見菲兒,可見對她也是極喜愛的。”
韓尚宮在提到陸菲兒時帶著偏愛之情,淨塵師太垂下了頭,韓尚宮看不清她的神情。
“在宮中陪著太皇太后坐了好一會。”韓尚宮嘆了口,說道,“這一會倒是有點乏了,若是無事,你就退下吧,這幾天廟裡早課的事,你來安排。”
“是主持,那我就不打擾主持了,主持好好休息,早課的事我會安排好的。”淨塵師太說完,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
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