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走了出去。
到了廳中，兇臉少女指廳中的桌子吩咐，“坐下。”
菲兒她們三個機械的按她們的話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在桌邊坐了下來。
現在的她們很被動，也不得不老實聽話。
少女從腰際拿了三個藥丸出來，放在桌上，開口道，“吞下。”
菲兒淡淡瞥了少女一眼，道，“這是什麼？”
“藥丸。”少女下意識地回答。
她當然知道這是藥丸，這不是廢話嘛。
菲兒向這個兇臉少女望去，她的面上冷冰冰的，帶著一絲惱意，看得出來對自己下意識回答的話有些懊惱，不過轉瞬即逝，讓人有種錯覺，這樣的目光也許未曾出現過，這個少女很會掩飾自己的心情。
從兇臉少女開口到現在，她說過的話，沒有一句是多餘的，很簡短。
菲兒判斷這個少女常發號施令，而且在兇臉少女說話的時候，另外兩個少女筆直站著，沒有出聲，看得出來，她的身份高於另兩個少女。
一番仔細觀察和判斷之下，她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菲兒收回思緒，看了眼桌上的藥丸，淡淡說道，“我們不吃。”
沒有經驗也可以知道，來歷不明的東西絕對不能吃。
面色兇惡的少女冷冷一笑，“這是雲霧山莊，你以為是你們自己家。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在雲霧山莊由不得你們做主。你們如果自己不吃，等到我們餵你們吃的時候，就不會好過了。你們最好配合，也可以少受皮肉之苦。”
凌雪還是第一次受人如此威脅，臉頰都氣紅了，“你這人怎麼如此蠻橫。”
菲兒按住她的手，和這裡的人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道理對她們來說就是狗屁，是非對錯對她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在她們的定義裡只有自己想做和不想做的事，還有就是無條件的服從，菲兒在這個兇巴巴少女的眼神裡沒有看到多大的情緒變化，這些少女已經被訓練的很少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倒是年幼的那個小姑娘，因為年紀的關係，還保留著一份純真。
菲兒抬眸看向兇臉的少女，“這藥我們如果吃了，會變成什麼樣？”說話的時候，她的手伸向腰際，
那裡有一瓶迷香，是她剛才趁機從舊衣物兜裡拿的，這迷香早在她來江南道就備下，香可以入藥，可以賞鑑，也可以用來對付敵人，她的手暗中按在了瓶蓋上。
兇臉少女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說道，“吃了這藥不會怎麼樣，只會把你們也變成我們雲霧山莊的人，這對你們來說是好事。只要你們聽從雲霧山莊莊主的吩咐，以後留在雲霧山莊裡，你們就再也不用去理會世俗的繁憂，從此以後可以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少女的目光似著魔一般。
“那麼好？”菲兒看著她眼睛亮亮。
“是啊，以後每隔一個月一粒，這是好東西，你們肯定會愛上的。”兇臉少女語氣輕柔，面色也難得得柔和起來。
凌雪和李娘子抽抽嘴角，這人病得不輕，想也知道這是雲霧山莊用來控制底下人用的迷藥之類。
菲兒身體微微前傾，一笑，“這麼好？你這麼喜歡，那都送給你啊，我們不要。”
菲兒把藥扔到了地上。
“你。。。。”兇臉少女顯然被激怒了，上前一手扣住她的嘴，”以為藥丸扔了，就不用吃了。”她低下頭去，另一手去取腰間的藥丸。
菲兒趁機拔開瓶蓋對準了她的鼻子，噴了過去，“什麼東西？”兇臉少女抬頭，鼻尖吸入一股刺骨的味道，這迷香的藥效簡直棒極了，兇臉少女立馬暈倒在了地上。
趁餘下兩個少女怔愣之間，菲兒又把瓶蓋對準年紀稍大的少女，李娘子忙抱住那個少女，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