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多謝太太關心,奴婢這就去廚房看看。」
而元春那邊也是換了騎裝,莊子上到底不比府裡舖了青石磚,有些塵土飛揚,回了房間先是沐浴更衣。
這會兒沒有外人在,抱琴有些心疼的說道,「小姐的面板都磨紅了,還好沒有破皮,要不然奴婢非得攔著小姐沐浴了。」
「我這也是頭一次騎馬,一時沒忍住多騎了一會兒,何況內裡有防護,並不太疼,等明日裡差不多就能好了。」
「小姐在這裡等著,奴婢這去拿藥。興許能好的快一些。」
不等抱琴出這道門,張順家的就過來了,「太太想著小姐是頭一回騎馬,興許會有些不適,專門派奴婢過來給小姐送一些舒緩的藥膏過來。」
「還是太太想的周到,小姐正在內裡呢,腿內側都紅了,好在沒有磨破,奴婢看了都心疼的緊。」
張順家的和抱琴相伴著進了內室,元春也是沐浴結束,穿著裡衣出來,見張順家的過來,也是笑著說道,「難為母親想著我了,我原還以為自己表現的挺好,倒是沒想到母親還能看出我受傷了。」
「太太對小姐的心,小姐還不知道的,就是小姐微微皺一下眉頭,太太都知道呢。
「太太知道小姐害羞,不肯明言,原是想親自過來的,只知道小姐這會兒正累著,恐太太過來,小姐還要招待,便讓奴婢過來看看。
「小姐快坐,讓奴婢看看小姐的傷勢,若是嚴重還是要塗點藥膏才是,回頭太太問起來,奴婢也好回稟了太太去。」
「有勞張娘子讓跑這一趟了,只微微有些紅,並沒有真的傷到,你回去替我謝謝母親關懷,母親的藥膏定也是管用了的。」
「可不是。這還是太太陪嫁裡的方子製成的,榮國府也有一些好的傷藥方子,只那個太過刺激了,太太怕小姐受不住那個呢。」
抱琴替元春擦了藥膏之後,元春感覺涼爽爽的很舒服,抱琴連忙勸道,「小姐身子嬌嫩,明日裡還是養一養再騎馬吧,要不然這處還是好不全的。」
元春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待在莊子上,回頭回了府裡便騎不成馬了,合該在這幾天裡學成。
「左右不過是有些疼,又有藥膏在,忍忍就過去了,且又不會留疤痕,沒太大的影響。」
抱琴有些急切的說道,「可小姐學規矩的時候也沒遭這些罪,何必非要跟著太太學騎馬,這又用不上什麼。」,
「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反正有太太在,你擔心什麼?且我也不允許你如此說。好歹祖父當年就是因著軍功才又承襲榮國公的爵位。
「如今我能有現在的生活,也都是靠著祖父當年的榮耀,學會騎馬又沒什麼不好說的。你若是再這樣逾越了規矩,嘴上沒個遮攔的,你也不用在我身邊伺候了。」
「小姐,奴婢再是不敢了。」
「行了起來吧,正好你去收拾出來一間屋子出來,太太今日又給我添了一個人。以後只怕是要跟著我回府裡的。」
元春在王夫人身邊跟著學了那麼久,也是有夠瞭解王夫人的了,今日王夫人如此誇讚這個大丫,又是給改了雅緻的名字。想必也是要重用。
且王夫人的話也算露骨了,元春沒道理聽不懂的,元春倒是覺得身邊的人手是夠用了的。
只也知道母親這是為她出嫁做準備,什麼都要慎重考慮,左右等她出嫁還要好多年。先提到身邊跟著伺候,若是看不中或者是做錯事再打發她回來就是了。
「莊子上的下人房少一些,恐怕屋子不夠用,不過小姐放心,既然太太吩咐著要她跟著學一些規矩,不妨先跟著奴婢,奴婢定好好照顧新來的妹妹,正好我屋子也算寬敞,讓她先和奴婢一起睡,我也好帶著新妹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