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家族已經連續三次催逼婚事,以索菲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出席任何場合,更談不上去能夠參加訂婚宴。
“索菲現在情況如何?”考夫曼看到妻子安娜一臉憔悴的從樓上走下來,急迫的詢問。
安娜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這意味著索菲還是老樣子。
考夫曼只得嘆一口氣,“是不是我們太過固執,逼迫她太緊了。”
安娜瞧了瞧考夫曼,“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存在逼迫不逼迫了,霍亨索倫家族那邊如何交代,才是最關鍵的。”
考夫曼再一次嘆息,“難啊,霍亨索倫家族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對了,法肯豪森有訊息傳來嗎?”
“應該沒有這麼快。”安娜回答道。
“那隻能繼續拖著霍亨索倫家族,現在實在想不出好辦法來。”考夫曼靠在沙發上,整個人就如洩了氣的皮球,蔫了下去。
而索菲面色慘淡的蜷縮在床榻上,淚痕就沒斷過似的,對她而言,德國的生活就是地獄,就是折磨,她非常想逃離,但又能去哪裡?
“嘔!”胡思亂想的她突然抑制不住想嘔吐的衝動,感覺來的太突然,沒有一點徵兆。
渾身乏力的她艱難的下床,顫顫巍巍扶著牆走進洗漱間,一個人蹲在那裡乾嘔不停。
症狀並沒有因為嘔吐而消退,反而越發嚴重,她不僅吐光了晚上吃進去的少量食物,還不斷吐著黃疸汁,然後難受的暈倒在洗漱間裡。
安娜端著茶盤,裡面盛著一杯剛泡好的花果茶,這也是為了讓索菲能夠加強身體抵抗力,避免病痛的好法子。
推開房門,安娜就說道,“索菲,把這杯剛泡好的花果茶喝下去。”
但她卻沒有見到索菲躺在床上,這可嚇壞了安娜,無數種可怕的想法一下子穿梭在腦海中,“不,索菲。”
安娜丟掉手中的茶盤,直接衝到半開的窗戶邊,探出頭,撕心裂肺的喊道,“索菲!”
可窗外什麼人都沒有,安娜想象中的可怕事情,也沒有呈現在眼前,“人呢?”
而樓下考夫曼聽到妻子撕心裂肺的喊叫,也跑進房間,急喘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考夫曼,索菲不見了。”都哭成淚人的安娜,一下撲到丈夫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什麼?”聽到這訊息,考夫曼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呆立當場。
“媽媽……”正當考夫曼和安娜一呆一哭時,從洗漱間裡傳出微弱的呼聲,不仔細聽根本就注意不到。
“別哭了。”考夫曼似乎聽到什麼,但懷裡的安娜哭哭啼啼的,讓他無法判斷來源。
“女兒不見了,我還不能哭嗎?”傷心過頭的安娜沒好氣的埋怨丈夫無情。
“都讓你別哭了,我好像聽到索菲的聲音。”考夫曼語氣嚴肅的讓安娜愣是把哭聲憋了回去。
“媽媽……”
“聲音來自洗漱間……”考夫曼果斷判斷出聲音來源,箭步衝了進去。
夫妻二人只見索菲癱軟在地板上,臉色慘白,這可嚇壞了考夫曼夫婦。
“女兒,你這是怎麼了。”安娜一把將索菲摟到懷裡,焦急的心揪成一團。
“別廢話了,先把索菲扶回到床上去,我這就去請費曼醫生。”
……
“女兒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安娜不住的搓著手,剛才索菲的樣子,確實嚇壞了她。
“別走來走去的,看到我心煩。”考夫曼也是緊鎖眉頭,自從答應了霍亨索倫家族的婚事,做什麼都似乎不順。
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位花白頭髮的醫生,他鼻樑上架著一副小巧的老花鏡,“考夫曼先生,方便過來下嗎?”
安娜卻搶先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