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走,我看了雷伯伯一眼,他示意我跟他們去。
這兒仍然是個牢房,跟我們那個差不多,只是比我們那個陰暗多了。他們把我鎖在一套刑具上,面前坐著的是一位大人,人長得很清瘦,留著八字鬍兒。我看著他說:“不知大人叫小的來這兒有何事?”
他拿著一張紙鋪在我面前,然後說:“只要你在這上面籤子畫押,一切都好說。”
我大題看了一遍,上面寫的是一蹤殺人案。看來他想把這個殺人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我沉住心,緩緩道:“大人計算的可真周全。本來在下還可以為大人做了這件事,不過在下還想留著這條命回家娶老婆。所以就不能幫這個忙了。”
他吹起了鬍子,瞪起了眼睛,他那個熊樣我看起來就想笑。他對我說:“你現在最好成績聽本大人的,不然會有你一頓好受的,還得讓你人頭落地。”
我說:“大人這不是屈打成招嗎?”
他忽然恨聲道:“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來人,給我打。”
從他身後走來幾個獄卒,二話沒說就向我身上抽打起來。說實在的,他們抽打的力度和鄭新如他們比起來差的遠了,在現在的我感受來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他們抽打的很費力,不大一會兒滿臉都流滿了汗水,喘著粗氣。我想我現在的身體一定是鍛煉出來了,在被他們如地獄般的折磨不想有這樣的抵抗力都不行。他們無計可施,那大人讓他們停了手又把我壓回了原來的牢房。
雷伯伯有點緊張的站在門口,看我無樣的走進來也鬆了一口氣。他問我他們有沒有把我怎麼樣?我對他說我沒事,他們只不過是問我一些事情,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又問道:“你是怎樣進來的?”
我說:“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然後對他說了我進來的一切過程。
他很氣憤的說:“這個狗官,回來我一定把他的脖子擰下來。”
我說:“沒事的雷伯伯,如果不是他們,我們又怎能見面。在這方面講我們還要謝他哪!”
“唉!”他嘆了一口氣,“你像你父親一樣,有點心軟。”
我笑了笑,知道這是真話。父親就曾對我說過得饒人時切饒人,我們不能把任何事都做絕。無論對任何人我們都應該給他一條自新之路。其實我們不能把這理解為心軟,而是要為所有的人留有後路,也給自己留一後路。
“飛雪,你想不想學武功啊?”
“我……不想。也從來沒有想過我要學武功。如果我想學的話,我早在楓林的時候就跟著父親學了。”這是我心中的話,是沒有一點虛假的。
“唉!其時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武功,但我現在陽世的生命已不多,我也不想我這身武功就此失傳。”他說話的聲音是多麼的蒼老,我也被他的話語所感動起來。我學不學武功?我也開始矛盾起來。這樣的一個老人苦苦哀求,我難道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嗎?我覺得我應該不是吧!否則我怎會被他的這種哀求而有所動心。可是這麼久以來的決定就這麼而毀去,無論怎樣我都不甘心。可是此時此情我能為這一點的原則而再一次傷害老人的心嗎?他是在求我學他的武功,如果我不是楓林山莊的大公子他會如此做嗎?世上本來就有這麼多的無奈,我再無奈一次又有何仿。
我答應下來,他顯得很高興,然後說:“我在這個地方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本以為這一生就這樣過去,還好……還好……”他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中有太多的我聽不懂的東西,似是在訴說一件事情,又似乎是在感謝上天的恩賜。
雷伯伯忽然很正經的對我說:“我不用你拜師,但你也不能仰仗武功而胡作非為。”
我點點頭說:“雷伯伯,侄兒記下了。”
他也欣慰的點點頭,表示讚許。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