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大家。所以,說不定會想不開的以為這種緊張的氣氛是自己造成的。
「…………」
但即使這樣,咲夜也一句話都沒說。要說變化,也只是唇緊閉起來,似是心理作用的垂下頭而已。
「不要哭啊……」
「班長你沒錯的啊」
女生們邊安慰著班長,邊看向咲夜。那目光,是在責難她。
(怎怎怎怎,怎麼辦啊,小希!)
來夏驚慌的拉起我的袖子。她會這樣慌張我也明白。
這下就要《決勝負》了吧。將完全決定善與惡的所屬。
女孩子似乎有著把對方分為《敵人》和《夥伴》來交朋友的側面。《敵人》的《夥伴》是《敵人》。要是和被認定為敵人的咲夜關係很好的話,就表示我自己也會成為她們的敵人。這下想讓她輕易與大家和睦就沒希望了吧。這麼下去咲夜一定會在班上被孤立的。
本來的話,這時我或許該出手幫忙。畢竟提出舉行歡迎會的不是別人,正是我。
不過,我卻只是站在一邊默默的觀望著。
(為什麼不說話啊!?不想辦法就來不及了!)
來夏用別人聽不到的小聲對我說。
我對她聳了聳肩。
(想辦法?……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吧?)
(呃—!?真不負責!)
(就是如此。我就是沒責任感。我已經告訴咲夜『為了儘快溶入班級,要和大家多說話』。而且也為此準備了條件。我覺得,這以後就是她自己的問題了)
(你怎麼能這樣!小密,你太冷酷了啊!)
冷酷,嗎?我可是真這麼想的呢。
嘛,反正本來就是這樣——我輕聳了聳肩。
咲夜對過著校園生活的我們有著某種輕蔑。
『穿著這種衣服,像個白痴一樣胡鬧……。上課的內容,也都是對活下去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內容……。這世界……,明明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畢竟說過這種話呢。要想讓作為兵器培養出來的她,馬上理解一般人,根本就是非常不可能的事吧。
這樣的情況我已經預想到了。我從最初,就沒期待過咲夜能和同學們圓滑的交流。我所期望的是——
叭——!
突然,刺耳的喇叭聲,打斷了我的思考。
「喂喂,你在哭什麼啊,小妞?讓我們來安慰你吧?」
一個臉上生滿鬍鬚的男人從一輛四處都是凹陷的紅色卡瑪洛上跳了下來,粗魯的對哭泣著的班長說。而那後座上的男人也下了車,下流的笑了起來。
隨後,一輛悍馬也在卡瑪洛後停下了。
「在這種地方就有嗎?」「喂喂,有不少呢」「這些小妞是哪個學校的?」「對你來說,只要是女高中生就都無所謂吧」「才不是!中學生也OK啦!」「啊哈哈!你這大變態!」
在這叫喊聲中,那吉普一樣的巨大車體上,穿著破牛仔褲熱衫,白T恤革短褲等等打扮粗俗的男人們,一個一個走了下來。
應該有10人左右吧。服裝各異的他們除了粗野以外沒有任何像共同點的地方。
不過,只有一點特徵。那就是他們身上的什麼地方,都有著紅運動帽,紅太陽鏡等等紅色的裝飾品。
路過這裡的人,看到他們都慘叫般的叫了起來。
「難道是《橫濱的居民》……?」「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眨眼間,慘叫和嘈雜聲傳了出去。路經這裡的上班族也都扔下公文包逃了出去。就連在一旁等紅綠燈的摩托騎士,也慌忙闖紅燈絕塵而去。對住在關東附近縣的我們來說,《橫濱的居民》就等於是恐怖的代名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