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都沒有說。看來神醫也是老習慣,大家都知道的很清楚。
“前輩有命,敢不遵從!”秦逸凡也點頭答應。喝酒而已,雖然回家之後一直沒有怎麼多喝,但他可是開客棧的,客棧中還會少了這些東西?
“老頭子我常年生活在此,倒也沒有什麼旁的嗜好,就好這一口。”聽他一口一個老頭子,但是長相面貌卻完全一副三十多歲的人,實在是有些彆扭。
“這兩個是你的渾家?”神醫看了看一直在不遠處伺候的林秋露和秦小玲,打趣道:“小子豔福不淺啊!”話一出口,不遠處的秦小玲就臉色一紅,林秋露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什麼都沒有表示。
秦逸凡卻也沒有反對,不過也沒承認,單手擎著大酒罈給神醫和自己各倒了一碗,先敬了神醫一碗。入口火辣,果然是關外這等粗獷之地,連酒也這等的狂野。
神醫奇怪的瞄了秦小玲一眼,轉向秦逸凡:“恕我直言,小兄弟,你的這位夫人,武功之高明,前所未見。老頭子我從始至終沒有聽到她的呼吸聲。還有這位……”說著把頭向林秋露示意了一下:“這位夫人同樣是呼吸聲輕微無比,一口內氣已經到了不著皮相的地步,你又何苦向我老頭子請教,還跑這麼長的冤枉路?”
“嗯!”秦逸凡低沉的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前輩,她們和我們不同,我們修的是武功,她們則是另外的東西。怎麼說呢……”正在頭疼該如何解釋,神醫卻已經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我瞭解。”說著伸手向林秋露和秦小玲拱了拱手:“老朽有些託大,冒犯了。”似乎是為了在兩個真正的前輩高人面前充前輩道歉。
“神醫不必如此。”林秋露大大方方的向神醫回禮,臉上的輕笑讓秦逸凡直以為她真的預設了剛剛神醫調侃的夫人身份一般,讓秦逸凡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僅如此,林秋露還憑空拿出一個小小的酒壺,放到了桌上:“神醫想必很久沒有品過關內的好酒,這裡恰好有一些,您儘管嚐嚐。”說著,拉著秦小玲離開,只剩下秦逸凡和神醫兩個人。
“老頭子算是明白你為什麼會向老頭子請教這個問題了。”看著離開的林秋露和秦逸凡,神醫滿臉的恍如之色。秦逸凡微微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這種事情,解釋起來很麻煩,而且很容易越描越黑,索姓任由他說吧!林秋露和秦小玲都不是普通人,想必也不會看重那所謂的世俗禮節,大不了過後向她們道歉解釋。
“被她一說,老頭子我可真是有些懷念關內的好酒了。”伸手提起酒壺,輕飄飄的絲毫不受力,好像裝的酒不是很多。秦逸凡眼尖,早認出來這東西就是元慶老道身上的某個物件,他不是嗜酒之人,當時林秋露收了起來,他也沒有什麼意見。現在才知道,這裡居然是好酒。
看他小心的仔細聞著壺口,秦逸凡有些好笑。雖然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酒,但林秋露可是說過,這麼一個小壺,至少可以裝得下幾大壇的美酒:“前輩,這酒足夠您盡興,敞開喝吧!”
“哦?”神醫有些驚喜的看了看秦逸凡,見他肯定的點頭,把碗中的那一碗關外烈酒一口蒙掉,到這個時候,他還沒捨得將這些只是酒姓極烈的劣酒浪費。然後才小心的將壺口傾瀉,看著清涼的美酒緩緩的注入碗中。
美酒一入碗中,立時一股無法形容的綿香,悠遠醇厚。只是用鼻子一吸,便是一陣心曠神怡。看著神醫吸者鼻子仰天品位的那種陶醉表情,實在是無法相信,一個李總管口中的高人,居然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不過,也幸虧林秋露還留著那點美酒,才會讓神醫這樣的開心。
看神醫小口小口的將碗中的美酒一點一點的喝下,然後露出陶醉的表情,真的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感覺。人只要有一種愛好,還真是無法形容到底是好是壞,就像秦逸凡沒事的時候練習刀功一般,都已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