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梨花針的針筒,組裝一個卻要用十個小時。
推力四萬的針筒其實就是用料,開始幾個推進裝置的變化。而這些幸好在安家給他的材料配方里都有。所以華雲還是能造出來的。
所以華雲在裝了一夜後,才將一個針筒搞定。
他看了下時間,就匆匆洗了把臉,父母已經走了。
趙曉的電話打進來道:“華雲,吃飯了嗎?”
“沒呢,你呢?”華雲問著。
“一樣,一起出去吃吧。”趙曉猶豫了一下說著。
“行,你等等,我換件衣服。”
“嗯,我也換衣服,我們六點五十在樓下見面吧。”趙曉說完掛了電話。
華雲等著趙曉下樓時,趙曉換了一身清涼打扮,長裙,皮靴,還有白色的小短袖上衣,身上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趙曉看到華雲雙眼圈佈滿血絲,關心地問道:“你怎麼啦,一夜沒睡?”
華雲立刻變成了苦臉,痛苦道:“別提了。以前一個人都累的要死。結果現在非要買個店,接了個單,累成狗了。”
“啊,對了恭喜你,聽說你昨天買下了安家的一家很大的店鋪呢。要不是安然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趙曉掩著嘴輕笑著。
兩個人走出小區,在離小區不遠就是一家早餐店。
這是一家全市連鎖的早餐,早餐有豆漿,粥,包子很多小吃。
兩個人點了兩杯濃濃的五穀豆漿,然後邊喝著邊走向公交站點。
華雲問趙曉道:“這次募捐是因為什麼啊?”
“是為了我們大一的女同學,她叫林儀。林儀父親是市公安的一名老民警。林叔在基層工作三十多年,一家三口還擠在五十多平的老樓裡。林儀爺爺五年前腦中風,也住在她家裡,林儀母親為了省錢,只能在照顧老人,林叔一個人的生活費只夠免費維持家用,三天前林叔在下班後抓小偷的過程中被一名小偷從後邊偷襲用磚頭打碎了頭骨,現在還昏迷不醒。雖然公安系統也有捐款可是林叔這不算因公受傷,上邊雖然給了一部分錢,可也不夠。。林叔後期的住院費還有手術等費用還是一筆天文數字,現在還差幾十萬。而且林叔以後的傷最少要三年才能恢復大部分,這段期間家裡的生活來源又要少一部分了。”
趙曉說到這裡,眼眶紅紅得道:“林儀前天在學校哭了,說不念了,要去打工幫家裡。我們也捐款了,可是錢太少,根本不夠。所以才想到商務區捐款試試,不論多少隻是希望大家的話能讓林儀繼續讀書。一旦放棄了大學,也許會影響她一輩子。”
華雲沉默不語,輕拍了趙曉的肩膀安慰著。
“我現在賺的錢不少,他父親看病這部分錢我出了,捐的款給林叔買些營養品補補吧。”
趙曉搖頭擦著眼淚道:“不要這樣。我們這次的捐款主要是想讓林儀留在學校繼續學習,讓她知道還有很多人關心他,不要放棄。要是隻是你一個人就捐了所有錢,林儀感激你之後呢?”
華雲點了點頭。
他明白趙曉他們主要是想讓林儀看到別人的關心,看到別人在關注她,可以讓她回信轉意努力學習。
這時兩人已經到了公交站前。
華雲都快不記得週六的早晨是什麼樣了。
原本在早上六七點鐘,公交站點就擠得要命,現在的公交站點邊上站著的人都少。
公交到站,兩個人都不用擠就上了公交。
從這裡到南山商務區,就算是早上不擠的情況下也要近一個小時。
隨著公交行駛,裡邊的人越來越多了。
華雲和趙曉將坐位讓給了兩名老人之後,被擠到了公交的下站口的門的位置。
這時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