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真是逃避最佳辦法。
我終於找到一間海旁耶魯鎮貨倉改建的公寓,身邊還有一點錢剩,付出訂洋,搬了出來。
我邀請家人到新居參觀,老父大吃一驚,「鋼筋水泥都露在外面,這可怎麼住?」
長娟笑,「流行這個樣式。」
小伊安最高興,到處爬,被我捉住,他哈哈笑,真是個健康快樂的小兒。
老媽說:「略覺陰森。」
「今日下雨當然暗些,太陽一出來就好。」
「志一,但願你安居樂業,有空常回家來看看。」
老好潔如新洗衣店。
百多年前華人打了井水把礦工及鐵路工的髒衣服逐件洗淨,苦工服侍苦工,那樣掙紮下來,到了第五代,不知恁地,忽然嬌縱,為著私情,六親不認,我羞慚無比。
大塊頭問:「聽說你要帶學生走歷史道路?」
我點點頭。
「不如走鐵路華工血淚之路,自廣州出發,一路經舊金山……」
我搖頭,「太悽苦了。」
大塊頭笑著把兒子放在肩膀上,小兒伸手去抓燈泡。
我過了極其寂寥的一個春季。
週末回家幫忙,碰到老金,他說他打算關掉快餐店回鄉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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