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普絕道:“老衲便將昨夜之事原原本本再講一遍。”
虞可娉搖搖頭道:“這個不必,適才方丈大師已講說的足夠明白啦,現下小女有幾問,要請諸位前輩高僧回答。”
普真道:“便請虞姑娘發問,本寺雖也欲懲兇,但主要是要找回丟失的經書,只因這是恩師洪廷大師手創的經文,若失在我的手裡,老衲可要抱憾終生了。”
虞可娉道:“經書的著落,我心裡有些猜測,只是真兇是誰,還要再推演揣摩。普真大師,聽聞你是貴寺武功第一,你常年守在藏經閣,定能確保無外人闖入其中了。”
普真笑道:“不是老衲自誇,老衲今年雖已六十有七,但數十年來勤修武功,寒暑不斷,到現在仍耳聰目明,別說是人,便是有隻貓狗經過,老衲也能從夢中醒覺。”
虞可娉道:“如此說來,疑兇必在這三位沙彌師父之中了?”普絕等都點了點頭。
虞可娉問道:“貴寺如何分派這些沙彌司職職務?這四位沙彌,到藏經閣有多久了?”
普海道:“本寺日常事務,自有都寺、監寺管理,又有殿主、閣主、化主、浴主,塔頭、飯頭、茶頭、菜頭等各分派司職。藏經閣今年由新任閣主廣融師侄擔任,這四個沙彌,卻是幾個月前廣融親點看守藏經閣的。”
虞可娉眼前一亮,道:“確然如此?廣融大師何在,可否讓他到殿裡一敘?”
普絕吩咐了一聲,不大一會,廣融和尚戰戰兢兢地走進殿來,他身材矮瘦,約麼四十來歲,藏經閣出了這等大事,他自是嚇得厲害,畏畏縮縮地站在寶殿當中,倒顯得更加矮小。
虞可娉笑道:“廣融大師,你好。”
廣融一驚,雙肩抖了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在少林已久,極少見到女子,此時又有心事在身,被其一叫自己,更是不知所措。
虞可娉看在眼裡,暗覺好笑,繼續說道:“聽聞大師今年升任藏經閣閣主,司職閣中大小事務,四位守經的沙彌師父,更是大師親選,不知這四位沙彌進寺幾何?各分擔甚麼工作?”
廣融定了定神道:“宗清、宗林入寺兩年有餘,宗圓、宗治都是入寺一年。宗清負責查點整理經書、宗林負責打掃閣中塵土,宗圓負責閣中各處香爐燈火,宗治負責接待協助本寺各師叔師兄查詢經書。”
虞可娉道:“嗯,廣融大師為何挑選這四人看守藏經閣?”
廣融道:“也沒什麼道理,新任閣主總要重新篩選沙彌司職閣中事務,貧僧挑來挑去,選了這四人出來,也是佛緣。”
虞可娉點了點頭,道:“大師何時進寺?此前擔任何等職務。”
廣融雙肩一抖,道:“貧僧麼?貧僧二十一年前便來到寺中了,年前還是管理山腳菜園的值班菜頭。”
虞可娉沉思片刻,道:“好,小女已無疑問,多謝大師陳告。”廣融向諸位高僧拜謝,下了殿去。
普絕道:“虞女俠可有什麼見地?”
虞可娉笑道:“現下還不成,那三位沙彌師父,還須問個明白。”
婁之英道:“虞姑娘,咱們是否要到藏經閣中親見一番?”
他這話一說,普絕等眾僧都面露難色,藏經閣本不許少林以外之人進入,何況讓虞可娉踏進寶殿已是破例,若再帶著一名女子興師動眾的到藏經閣上下檢視,於少林名聲頗有損害。是以眾僧都躊躇不答。
虞可娉察言觀色,擺擺手道:“這倒不用,就在此處問個清楚便行。只是我須這幾位沙彌師父一個一個上來,單獨盤問。”普絕見她無需到藏經閣檢視,自是大喜,忙吩咐下去,先傳宗治上殿。
宗治不過十六七歲,一副白淨面孔,怯生生地走入殿中,虞可娉道:“宗治小師父,你在藏經閣中司職何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