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但覺對方內力只有在自己之上,怎的這次比拼卻如此不堪一擊?莫不是他心中搖擺不定,不敢力搏以至真氣突然岔了?抑或此人身有舊傷,恰巧突然病發?但無論如何,這場賭鬥總算是自己贏了。
阿兀一動不動,正自調勻氣息。夏侯男道:“兀兄,你我……”剛開口說了半句,只覺雙臂由指向心一陣發麻,全身冰冷有如墜入冰窖,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只得咬緊牙關御氣化解。
阿兀接過他的話頭,咳嗽一聲,道:“沒錯。你我勝負已分,這一仗是我敗了。”
張然大喜,他性情粗陋,沒有察覺夏侯南的異常,道:“大哥,咱們成啦!”將押送車輛的金兵趕在一邊,要把三輛馬車排在一起。這些金兵面面相覷,見長官無動於衷,自也都不敢擅自行動,只得一個個各自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