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你上來這裡,是同那妖怪有仇,找他算帳來著,還是……”
從蕭麗和妖怪的對話當中,齊小新聽出了一點意思。他們之間似乎並不認識,但是被妖怪一路擄來,卻是不曾見到一個路人。所以他需要問清楚,他是因為造化好,上天憐他。還只是拖了妖怪的福,引來美女間接搭救了自己。
“我在路上行走,看見一隻妖獸抓了一個人類,如果不救,肯定會沒命,所以就一路追過來了。”蕭麗忽地語調一轉,心有餘悸地接道,“幸虧啊,這隻妖獸的老窩離我發現你的地點不遠,不然我還真追不上了。”
齊小新上下打量了蕭麗一眼:“那你追了多遠。”
蕭麗眼望天,似在計算:“大概……應該……怎麼著也有60里路吧。”
試想,一個女人為救自己,連續跑了60里路,誰不心動。
她倒說得十分輕鬆,齊小新卻聽得十分驚訝,有些受寵若驚。
“謝謝,謝謝,等我齊小新以後發跡了,你要什麼我就送你什麼。”
蕭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齊小新連忙用手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向前走了兩步,道:“什麼都不要說了,你的恩情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終身不忘。就算以後你要我的錢啊、秘籍啊、命啊、頭啊……人啊都隨便拿去,你要哪個部件我隨時奉上,決不二話。”
齊小新會開這般玩笑,著實是因為一場生死相交下來,彼此之間增加了幾分信任,現在透過簡短的聊天,齊小新又是覺得蕭麗像個隨和可親的鄰居女孩。
聽了這話,蕭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那好啊,我現在就要你身上的一樣部件。”
“哪樣?”
“舌頭。”
“別……別啊。”齊小新看了一眼身後空空如也的空氣,感到窘迫,“我還要指望著它替我找個媳婦,你要是把它割了,可得賠我一個媳婦。”
蕭麗又是一眼狠狠瞪過去:“原來東大陸的男人都是無賴。”
似乎有點生氣了,齊小新見勢收斂笑意,看了一眼身下的樹林,頓然一陣暈眩。
“哦,對了,這麼高,怎麼也有幾十丈吧,你怎麼上來的?飛上來的?”齊小新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動作,“還是像女巫一樣,拿著掃把,夾在這裡,騎上來的?又或者是‘啾’的一下就衝上來了?”
蕭盯著齊小新,滿臉笑意:“我啊,是用一樣東西慢慢爬上來的。”
齊小新覺得她笑裡藏刀,又忍不住奇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忽地,蕭麗從取出大腿兩測的短劍,架在齊小新脖頸上:“就是這樣東西。”
蕭麗的笑意更盛,活脫脫像一隻逮到獵物的老虎……母老虎。
齊小新注視著短劍,見它寒光閃閃,又不知蕭麗是否真生氣了,臉一下就灰暗了許多。
“哦……那我們……怎麼下去,總不會也爬下去吧,兩把短劍……不夠用吧。”他顫顫地說道。
“那好,那我們就玩一個很刺激的遊戲,刺激一下神經,到時候自然就有辦法下去了。”蕭麗的笑容逐漸有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不太好吧,這裡姿勢不太好擺。”齊小新四下看看,為難道。
蕭麗雙掌溘然一推,微嗔道:“去死吧,死色狼。”
女人果然是最善變的動物,何況蕭麗還只是一名女人後備軍。
只是幾句玩笑,竟然引起了殺心。
只見齊小新向後退了三步,一腳踏空,身體搖擺一圈,面朝天空,嘴巴撐大,雙目圓睜。就是這樣,他向身後的樹林墜落。
“天啦,我不要見草泥馬神獸,我還沒有見過親生父母一面啊。”齊小新耳際風聲呼嘯,心中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