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留在機關理所應當，至於幹什麼嘛，完了再說唄，啥也不會幹就養起來，反正幾千人的大段也不在乎一兩個人的工資。
“不！要把她安排到基層鍛鍊鍛鍊。就上裝卸隊吧！”石基羋笑著，但很認真地說。
“那┅┅好吧。啥時你想抽回來，一個電話，我馬上把她調回來！”人事主任真佩服石書記：“就是領導，一個女孩子，才十八歲就讓她去鍛鍊。”
其實，這是石基羋的計策，讓李小娟主動來求他。果然，第二天早晨一上班，李小娟就來到了書記辦公室。
“石書記┅┅”李小娟欲言又止。
“啊，小李呀，來，坐，坐！你看，中專生，人才呀，我就喜歡人才！”石基羋說著，拉著李小娟的手坐了下來，然後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石書記，我今天是來麻煩您的┅┅”
“不麻煩，不麻煩，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們當領導的就是人民的勤務員，就是為職工服務的嘛，尤其是你們知識分子！”
“這個書記真好，我可遇到好領導了！”李小娟睜大了昨晚哭腫的眼睛想著。
昨天她來報道時，剛開始人事主任很熱情，又給她倒水，又請她坐，說一定會給她安排個合適的工作。可從書記那裡回來卻叫她去了裝卸隊。天天裝土卸土，這哪是女孩子乾的活呀！再說了，老職工說裝卸隊是小集體（19），不是正式職工。我是正規的中專畢業，憑什麼讓我到裝卸隊！
當時她就想去找石書記，裝卸隊的人說最好你別去，就是石書記叫你來的。他不會輕易給你換工作。小李為此哭了一晚上。早晨醒來她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來碰碰運氣，實在不行再說，反正領導也不吃人！現在看著石基羋關心的樣子，她慶幸自己來對了。
“謝謝石書記！”她感激地看著石基羋說。“石書記，裝卸隊那活我幹不了，再說我是中專畢業生，是幹部。”小李婉轉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啊，是這樣┅┅”石基羋說著拉開抽屜拿出一份檔案。“過去是像你說的那樣，中專畢業生是幹部身份。但今年政策變了，檔案規定，百分之二十的中專畢業生可以安排為工人。你是學幼師的，不懂技術，文筆又不行，不安排你去裝卸隊你能幹什麼呢？”石基羋笑得很甜。
“那┅┅我┅┅┅”李小娟無話可說了，自己除了哄孩子，確實啥也不會幹。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哎呀，別別別，我最怕女孩子流眼淚了。”石基羋說著站了起來，先關上了門，門是暗鎖，一關就鎖上了。然後走到李小娟跟前，掏出手絹親自給她擦著眼淚：
“呦呦呦，看看看，我的小娟咋哭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不哭了，來來來，乖┅┅”說著，石基羋扶起了李小娟，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時，李小娟才明白，裝卸隊的人為啥不讓她來。可此時她已無奈了。
她被石基羋放倒在了長沙發上，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第二天，她就被調到了辦公室，幹上了事務員。
從此後，每天下班石基羋都要找她“彙報思想”，幫助她“進步”。
李小娟為他打了三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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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基羋的汗順著脖子上的肉摺流了下來。他無話可說，只是渾身不停地哆嗦著。
“你可知罪！”包羅王怒不可遏，“叭”地一拍醒堂石。
“可……我，我也做了一些好事呀……”石基羋喃喃地說，擺起了自己的“功勞”。
“在企業陷入低谷時，你是做了一些工作，但那是你的職責。做工作時你又收受了多少賄賂？你不僅逢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