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局,也沒必要再當了!等那小子死之後,必須要儘快把楊倩搞上床,就算是用強、用藥也在所不惜!” 白天行雙眼閃過一絲淫光,他當這個副局就是衝著楊倩來的,陳凡讓他當眾出醜,這個副局已經沒臉再當下去了。 “兒子,你好好養傷,靜等好訊息,等那姓陳的小子死了,我再來告訴你。” 白世鏡吩咐了一句,轉身離開。 白天行喃喃自語:“姓陳的雜碎,就算你擁有國士無雙的勳章又能怎樣?一樣要死!呵呵,老子已經迫不及待了!” 另一邊,陳凡看著眼前的這一片死氣沉沉、施工到一半停工的工地,對旁邊的付友德問道: “付老闆,說說吧,這塊地皮到底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工地陰氣森森,黑霧瀰漫,就算是太陽高照的大中午,也能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是這樣的,陳先生……” 付友德不敢隱瞞,恭敬的回答道:“說起來十分邪門,就在一年前,施工進入中期的時候,怪事突然頻頻發生! 不是有人被鋼筋砸死,就是塔吊突然倒塌,再就是工人不小心墜亡,還有電梯纜繩斷裂墜梯,甚至有工人不小心踩了一顆釘子,還沒到醫院,就已經渾身發黑死在半路! 前前後後死了快五十人,搞得人心惶惶,再也沒人敢來施工了,就算出再高的價格,工人也不敢來幹活! 有人說施工的時候不小心挖到了古墓,還有人說動土的日子不吉利,衝撞了冥冥中不可得罪的東西! 我這段時間,已經找了許多風水大師和玄術高人,可全都無濟於事,陳先生,您神通廣大,能不能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凡輕輕一笑:“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裡已經被邪派術法高人,佈下了邪煞鬼陣。” “有人故意的?這是為何?又是誰搞的鬼?” 付友德臉色無比陰沉,其實他也懷疑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可根本想不通會是何人。 “我付某人為人向來和善,從來都不敢得罪人,到底是誰想害我?” 陳凡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塊地皮價值極高,自然有人惦記,有人佈下邪煞鬼陣,讓這裡不停死人,那這塊地皮自然就開發不下去了,然後再以極低的價格收購,這種血賺的買賣,哪管你得沒得罪人? 至於是誰搞的鬼,誰想低價買你的地皮,自然就是誰。” “陳先生,你的意思是秦嘯天秦家?” 陳凡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付友德哪還能不明白? “應該八九不離十!” 陳凡點頭。 “好一個秦家,強取豪奪,實在是太卑鄙太無恥了!” 付友德憤怒地罵了一句,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這塊地皮,讓陳先生走向了秦家的對立面!” 付友德滿臉愧疚,他以為都是陳凡搶這塊地皮,才會得罪秦嘯天,才會發生後面的事。 而秦家肯定不會放過陳凡,會不顧一切弄死陳凡,而這塊地皮最終還會落到秦家的手中,想到這裡,付友德無比擔心的說道: “陳先生,你快走吧,秦家可能在殺來的路上!” “走?往哪裡走?” 就在這時,一個壓抑著極致憤怒的冰冷聲音響起。 伴隨著這道聲音,秦家的一眾人馬殺氣騰騰的殺道,為首的正是秦德松。 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兩名鬚髮皆白的老者。 這兩名老者已是鮐背之年,卻沒有一絲一毫老態龍鍾的樣子,反而精神飽滿,腳步沉穩,呼吸綿長,狀態比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還要好。 蒼老的眸子裡面暗流湧動,有著攝人心魄的魔力,看上一眼便能讓人不知不覺汗流浹背。 他們便是秦家的兩位定海神針,秦三爺和秦四爺。 “今天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九族都要死!為我兒、為我秦家的顏面陪葬!” 秦德松冰冷的目光掃視眾人,最後停在陳凡的身上,不確定的問道:“你就是殺了我兒嘯天的陳凡?” 秦德松表面鎮定,內心卻大感震驚,萬萬沒想到,此子居然如此年輕,這更加堅定了他要弄死陳凡的決心,否則等他徹底的成長起來,秦家只怕要被他給滅了! 畢竟如此年輕就此等可怕實力,這種天賦太逆天了,必須要把他扼殺在搖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