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這些她全都知道,只是一直不願去想罷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指節發白地攥著衣角,語帶哽咽的說道:“有妻有女又如何?爺爺還不是有兩個奶奶嗎?更何況我也只是單單的喜歡罷了,又還能喜歡多少時光能?難倒他們連這點時光都不給我嗎?”
行如水輕輕拭去範茗臉上不斷湧現的淚水,看著這張只有在自己跟前才會流露出悲傷與成熟的嬌顏,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範茗雙手環著行姨的腰將臉貼在行姨胸口,喃喃說道:“姨,就容我任性一回吧,好嗎?”抬起頭來看著行姨的眼睛。
行如水低頭注視著這張梨花帶雨般的臉頰,範茗這才破涕為笑道:“行姨真好,我就知道行姨最疼茗茗了。”說著摟緊行如水的腰肢不捨得放開。
行如水滿是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調笑著說道:“好了,姨可不是大個子,你若不趕快,大個子在外面等不及了進來就可不好了。”
範茗又瞬間羞紅了臉,離開行如水的懷抱,抱著臉向前跑幾步找了一個地方蹲了下去。行如水即便是這個時候也不曾離遠,亦步亦趨著。
正文 第069章 竹葉青 香豔療傷
突然,範茗頭頂上的竹葉上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光,但還是沒有逃過行如水的眼睛,仔細觀看之下才能分辨清楚與竹葉的不同之處,她的臉色大變,瞳孔猛地一縮如臨大敵,全身肌肉繃緊,一改以往溫柔似水的氣質,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宛若一頭隨時出擊的豹子。
之間範茗頭頂上的竹枝上一陣湧動,這不是竹身或者竹葉,分明是一條顏色和竹葉一樣碧翠的小蛇。
竹葉青!
竹林中隱藏最深的殺手,劇毒無比。人們常常形容一個女人的心腸狠毒或者手段厲害,就是將這個女人比作一條劇毒的竹葉青,可見其厲害之處。這條竹葉青吐著芯子緩緩在竹枝上扭動著,也在不斷接近範茗頭頂的頭頂。
行如水嚴神戒備卻是沒有急著出手,若是她自己一人肯定不止於這麼如臨大敵、謹慎過度。現在只要是範茗還正蹲在地上,而這條竹葉青恰好在範茗頭頂上,由不得她不小心謹慎。
範茗終於站起身來,背對著行如水整理好衣服。
就在這時,一直伺機在範茗頭頂上的竹葉青就像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發動了致命一擊。千鈞一髮之際,行如水的手就像上帝之手一般憑空出現,將竹葉青捏在手了,稍微鬆了一口氣,兩手一手捏頭一手提尾,剛準備抖一下將其骨頭震散。
忽然莫名地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行雲如水般的動作。將這條竹葉青骨頭弄得散架後隨手扔了出去。
範茗轉過頭來,卻是正好看到行如水伸手在身後一探有是捏著一條和剛才那條沒什麼兩樣的竹葉青。行如水捏著指頭粗竹葉青的蛇頭,起身子反折上來勒在行如水的手腕上。
範茗驚呼道:“一條綠色的蛇,是竹葉青嗎?姨,你沒有事嗎?”
行如水搖了搖頭。這條竹葉青顯然沒有之前那條那麼好的運氣了,不但被行如水抖散全身骨頭,還沒直接捏爆蛇頭,死的不能再死了。好似這樣才能洩去行如水的心頭之恨。
範茗對行姨這麼暴虐的行徑很是驚訝,但卻知趣地沒有多問。
行如水扔掉那條悲催的竹葉青,催促範茗道:“趕緊出去吧。”說著拉著她往外走去。範茗感到行如水的舉動有些怪異,但是也沒有多想,只是當成她急著出去,便聽話的跟在她身後。
只是,走了沒幾步,行如水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一個趔趄伏在一根柱子上,臉上很痛苦的表情,汗水佈滿了光潔的額頭。
範茗嚇了一跳,顫這聲音焦急的問道:“姨,你怎麼了?別嚇我呀?”說著已經帶上了哭腔,雙手扶著行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