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看你是皮癢了?”鄭筠小粉拳一捏,就向李天賜揍去。“看本姑娘今天不打死你。”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李天賜連連抱頭逃竄,“姑奶奶,小爺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呸,誰是你姑奶奶,本姑娘沒你這麼混蛋小祖宗,今天本姑娘非撥了你的皮不可。”鄭筠叫道。
說實話,這個混蛋,他的實話就是她鄭筠是個醜八怪,去他媽的,鄭筠在心中爆起了粗口。
院子裡的奴婢們各幹各的事,見怪不怪,也沒有人上來勸架的,反正李世子和小姐每天這樣掐架的戲碼不說十次八次了,一天三次總是有的,她們早就麻木了,反正玩累了她們也就消停了。
最終,以李天賜的慘敗完美收局,李天賜摸著被她捏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為自己默嘆連連,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著還怒氣喧天的鄭筠,他嘆了口氣,今天自己嘴又賤了,活該哎活該,活該捱打。
這一天不和鄭筠扯扯嘴皮子,動動手,他還真是閒得慌,他也是越來越不懂自個了。
“哼,我去叫我哥”鄭筠瞪了他一眼,不忘道,“回頭再來收拾你。”
眼見鄭筠一陣風似地向雅集軒衝去,李天賜懶懶地靠在遊廊的石凳上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臭丫頭一點沒有女孩子的樣子,這以後可怎麼嫁得出去。
不出一刻鐘鄭筠就回來了,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走吧,我們兩個去陸府。”
也不知道哥今天怎麼回事,陰陽怪氣的。哥哥不去,她怎麼拉紅線,鄭筠懊惱死了。
哥哥不著力,她這做妹妹的只好勤快一點,這紅娘她是當定了,這一次一定要幫哥把菲兒姐姐把過來,就算是騙也要騙過來,她可不想他哥一輩子當光棍。
李天賜濃眉一挑,從石凳上躥了下來,拍了拍手說道,“我就說元暢哥不去,你偏不信,哼,這下踢到鐵板了吧,冤枉小爺。”
他昂了昂頭,帶頭向府門走去,鄭筠跟在他身後,撇了撇嘴,嘟囔道,“冤枉你就冤枉你,怎麼,莫非你還想和我打一架不成。”
鄭筠在他背後揚了揚小粉拳。
李天賜回頭道,“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小爺大方,不跟你計較了。”
鄭筠鼻子裡哼哼幾聲跟了上去。
李天賜騎馬,鄭筠馬車,很快就到了陸府,對鄭筠和李天賜的到來菲兒很是欣喜。
在偏廳招待了他們兩個,特別是李天錫,她正愁著沒有機會在他口中套套母妃的訊息,來的正是時機。
夏末泡了茶,又擺了當季的水果拼盤,三人在偏廳坐了下來。
鄭筠很是好奇看著菲兒,怎麼一日不見,菲兒姐非但沒有一絲病容,這容貌更是美上了幾分,那面板吹彈得破,臉蛋兒粉嫩紅潤,水靈靈的看著她都想掐上一把。
“菲兒姐,你請了哪個大夫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一日不見,這身體看著像是大好了。”她說道,“你介紹給我,回頭我把人請到我們府上,我讓他也給我哥調理調理身體。”
菲兒剛喝到嘴的茶差點嗆著,看著少女黑的沒有雜質的眼,她勐咳了一聲,這叫她怎麼回答,總不能說這藥就是你哥半夜送來的呀,小姑娘得怎麼想。
李天賜也歪著頭看著她,昨夜他從宮中回來聽鄭筠說起陸姑娘病了,操心了一晚上,可現在看到陸姑娘粉面桃腮的模分明沒有半絲病態。
在兩人的目光之下菲兒紅了臉,她咬了咬牙,“只是普通大夫罷了,我昨夜喝了你送來的靈芝湯,許是平時不太生病,這靈芝又功效大,昨夜安安靜靜睡了一晚身體就大好了。”
都是這個奸胚惹的,幹嘛半夜送藥,就不能光明正光的送藥給她,害她這會要騙這麼純真的小姑娘,好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