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就增加了三班巡崗。郭守雲的車在安全委員會院內的停車場停下,早已等候多時的莎娜麗娃以及葉甫根尼等人便迎了上來,多少讓郭守雲感覺有些意外的是,身為十六師師長的伊萬諾夫,竟然也來了。
“老哥,你怎麼也來了?今晚的行動不是由斯坦科維奇少校來指揮的嗎?”迎上一臉嚴肅的伊萬諾夫,郭守雲疑惑的問道。
郭守雲口中那個斯坦科維奇少校就是隨同他一起前來的那位中年軍官,按照之前的計劃,今晚參與行動的十六師官兵,全都是由這位少校負責指揮的。
“不行啊,我有些不放心啊,”伊萬諾夫搖搖頭說道,“這次的行動非同小可,一個搞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出大問題,所以我考慮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嗯,有老哥在這裡坐鎮,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郭守雲點點頭,說道,“指揮部設在哪裡?咱們進去談。”
“跟我來吧,”莎娜麗娃說了一句,然後率先轉身朝樓內走去。
一行人前呼後擁的走進了辦公樓內的會議室,各自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郭守雲才問道:“你們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這些我沒有經驗,所以沒有言權。我今晚之所以過來,只為一件事,那就是我要知道今天上午那些行兇傷人的,究竟是什麼人。”
“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莎娜麗娃看了坐在對面的葉甫根尼一眼,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本紅皮檔案簿,“其實要說調查起來很簡單,因為當時列寧廣場上恰好有兩名執勤的警察,這兩個人是隸屬於十月區分局的,他們目睹了時間的全過程。今天下午,我們下令對這兩個人實施了密捕,經過十幾分鐘的突審,他們就把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莎娜麗娃說著,翻開了那個紅皮的檔案簿。
“按照他們的交代,今天上午參與行兇的,一共有十六人,其中領頭的名叫阿納託利。”莎娜麗娃看著檔案簿上的記錄說道,“根據葉甫根尼同志提供的情況顯示,這個阿納託利是‘民主俄羅斯’組織的成員,早年曾因故意傷人罪被判處八年勞役,不過後來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被提前釋放。這個‘民主俄羅斯’,是咱們阿穆爾州剛剛興起不久的一個帶有明顯黑社會性質的地下組織,他們這段時間打著所謂‘民族主義’的招牌,在全州範圍內大肆擴張勢力,由於他們的組織綱領具有很強的排外性、攻擊性,所以很受偏激的年輕人的歡迎。根據我們的瞭解,這個組織在招收新成員的時候,都會安排一場類似於考驗的行動,其具體的內容,就是要求新成員去襲擊一到三名非俄羅斯族人或者是外國人。因此呢,我認為,今天上午的這一場襲擊時間,也是他們新成員加入的儀式。”
郭守雲明白了,這個什麼所謂的“民主俄羅斯”組織,其實就是光頭黨。就他了解,俄羅斯的“光頭黨”並不是一個黨派或者說一個組織,這個稱號是對所有極端民族主義組織的統稱。
“那咱們現在對這個什麼‘民主俄羅斯’組織的瞭解有多少?”郭守雲皺眉問道。
“郭先生,就我們所瞭解的情況,這個組織雖然這段時間在阿穆爾州的展很迅,但是他們在布拉戈維申斯克的規模卻不是很大,就安全委員會社控科的資料顯示,他們的成員數量在上週三為一百六十四人,其主要成員二十四名,集中居住在十月區的斯塔克夫公積社群。同時,他們在市內還擁有四家豔舞酒吧、兩處賭場,組織大部分成員平時也大都集中在這個地方。”葉甫根尼接著說道,“因此從這方面看,對付他們並不是很困難,他們的人員集中,將更有利我們的統一抓捕。”
治安總局、安全委員會兩位阿穆爾州頭頭的言,可以說是充分表現出了蘇聯國家安全與警察力量兩大部門的強悍能力,在此任克里姆林宮權力層實施所謂的“人道改革”之前,蘇聯國內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