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郭守雲呵呵一笑,隨口說著,邁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從客廳裡走出來,郭守雲直奔樓下,他沒有走前門,而是從後門饒了出去。維克托他們這次過來,被郭守雲安排在了緊鄰的那棟別墅裡,一路過去並不算多麼遠,也就是四五分鐘的路程。而就在這四五分鐘裡,他卻考慮了很多東西。
毫無疑問,從昨天晚上的那一番談話來看,維克托他們並不希望五家商業銀行的勢力進入遠東,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如果僅從財力上看,如今郭氏集團與這五家起步較早的金融巨頭還有一定差距,就拿起家最早的斯摩稜斯基來說,他地都儲蓄銀行展相當迅,據郭守雲的估計,目前“老斯”同志的商業資產不低於八千億盧布,而都儲蓄銀行的儲蓄款,則高達三點三萬億盧布。而與此相對應的,維諾格拉多夫的莫斯科國際商業銀行,則掌握了二十三萬儲戶的儲蓄資金,雖說這些錢不是他地,但是他卻能夠充分的調動使用。如果說遠東地央行資金被郭守雲掏空了,那麼全蘇大部分央行分部的資金,就是被這兩個傢伙掏空的。
可以想見,面對這樣的五個金融強人,郭守雲據守遠東,他可以不在乎人家,而維克托這些人卻不能不對他們提起重視,至少來說,在儘可能的情況,不願去開罪他們——自由民主地社會好啊,在這樣地國家裡,有錢人誰也不願意去開罪,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政客也同樣如此。
維克托等人一方面不願意去得罪這些財大氣粗地傢伙,一方面又不願意他們的勢力介入遠東,那麼怎麼辦呢?郭守雲琢磨著,這次自己又得跳出去唱個黑臉了。
其實唱黑臉唱紅臉郭守雲倒是不在乎,維克托他們不願意得罪這些財大氣粗的傢伙,他郭守雲可不在乎,說白了,大家都是有錢人,古辛斯基五個人的財團雖然強大,但如果跑來遠東玩什麼“猛龍過江”,那他這條渾江蛇至不濟也能咬下他們幾塊鱗來。對於郭守雲來說,他現在真正納悶的是,這些和他本性相同的傢伙們到底想幹什麼,在他的記憶中,七大寡頭在俄羅斯橫行的若干年裡,這些人都一直視遠東為雞肋,除了後起的阿布在遠東做了點鋁業生意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朝這邊展過。現在這些傢伙冒冒失失的跑來遠東,難道真的是打算給莫斯科的葉氏充當打手?難不成隨著自己的離奇轉世,這些無惡不作的野心家也離奇的轉性了?
帶著這一腦門子想法,郭守雲穿過秋風吹拂下的別墅區甬路,施施然的走進了維克托他們所下榻的護衛森嚴的小別墅。
這才一進別墅院門,郭守雲就看到了披著一件灰色風衣的弗拉基米爾,此時,他正站在兩名警衛的身邊,不知道低聲的吩咐著什麼。
“守雲,你來啦,”弗拉基米爾顯然也看到了郭守雲,他撇下那兩名警衛,快步朝郭守雲迎了過來,同時招呼道。
“嗯,我剛聽尼基塔跟我說”郭守雲笑了笑,剛把話說出口,便被弗拉基米爾打斷了。
“是我讓她去催你一下的,”弗拉基米爾伸手拉住郭守雲的胳膊,將他引到甬路一邊的苗圃前面,“我們此前都低估了斯模稜斯基他們的野心,這些人現在是老虎,他們撩起力爪準備咬人了。”
“噢?”郭守雲一愣,隨口問道,“怎麼回事?”
“剛才斯模稜斯基牽頭過來,已經對維克托先生挑明瞭他們的意圖,”弗拉基米爾皺眉說道,“原本我們的估算是,這一次他們來遠東的目的,應該是在小私有化改革方面,最近斯模稜斯基雄心勃勃的打算要進軍建築業,此�